要钱氓氓紧(拮据),要人嘛,嘉宾咖位不上不下,没有流量撑收视率,内容创作也是大陆玩烂了的那一套。
一个月前,请假条都递到老板桌上,人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非要她做完这个节目再休长假。
得知节目最后一站是香港,她抱着回来陪陪爸爸妈妈顺便赚窝囊钱的心态,才应下来。
文殷瞥了眼虞宝意的包,BOTTECAVENETA的托特包,五万上下。
然而只是她柜里其中一款,共事一年多,她见虞宝意背这种价位的包不下二十款。
念及此,文殷玩笑打趣:“虞大小姐,节目没钱,就让你爸和哥哥投点嘛,你家在铜锣湾一个铺位的年租,都够请全组人和嘉宾们去夏威夷拍个惊喜加更啦。
”
“是交租,又不是收租。
”虞宝意看了眼表,时针停在九和十中间,“走了啊,你们也早点,手尾明天弄也行。
”
“Bye~明天见。
”
她走出电视广播城,步行几分钟,来到过海的士站,一部红色的士刚好落客,被她截到。
上车时,袋中手机震动。
“喂?”虞宝意关上的士车门,“都快十点了,做乜”
“Bowie,你能来瑰丽酒店给我送件西装吗?十万火急啊。
”
她微一拧眉,语声冷淡:“刚下班,在将军澳,瑰丽太远了,还得绕去你家。
”
“多远都没事,我在见一个大客户,很紧要的,谈工程承包权一定得这人点头才行啊。
Bowie,我不想被你Mommy看不起,如果今次能成……”
“去哪啊靓女?”
赶着下班,司机师傅等得不太耐烦,催促道。
耳边是男友为他们未来而努力的衷心之言,虞宝意轻叹了声气,“北角,唔该(麻烦了)。
”
那头的沈景程也瞬间松口气,“Bowie,你简直就系我的救世主。
”
“衣服怎么了?”她不是很爱听这种油嘴滑舌,问起他正事。
“别说了,人碰到我,酒没拿稳洒身上了。
”听上去,沈景程还憋着一口气,“那人是大客户身边的,我还没法说什么,只能忍了,但整件衣服已经没法看。
”
“那你回家不行吗?很晚了。
”
“才九点半,对这些不愁吃穿第二天不用上班的公子爷来说,算什么晚?我总不能穿着脏衣服谈生意吧,只能麻烦麻烦你来救火了。
”
话点到这份上,虞宝意也没再劝什么。
挂断电话后,她给妈妈发去短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