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蜷缩在一起,挤到凡子身后。
“路凡!”江亦深扒拉开戚林,一根手指戳着凡子快步上前,“就你到处败坏我名声是吧!”
“卧槽不是我说的!”凡子手忙脚乱地把藏在身后的人一个个踹出来,“是他们干的!”
江亦深揪着人耳朵:“咵嚓一下就把人揪过来了!按着不让动!是吧!”
“哎哟哎哟!”
许白礼从前台点完菜上楼,见到的就是鸡飞狗跳的包间,江亦深在一人殴打群众。
戚林靠在门口很无奈。
“这怎么回事?”许白礼大惊失色。
“别理他们。
”戚林把他拉到旁边,“我有点问题想问你。
”
许白礼以为是问感情问题,便点头应下来。
“你跟学生会熟吗?”
许白礼发出疑问的气音,意识到他在问正事,这才正色道:“你说研究生会?”
“本科,校会。
”
“哦那不太熟,只是知道一些。
怎么了?”许白礼问。
戚林看了眼包间,才说:“那个外联部的何健,你认得吗?他们跟权益部关系怎么样?”
“啊?没什么关系吧。
”许白礼思索片刻,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哦,权益的部长以前是外联的。
学生会一般是九月换届,大三升部长,大四退休,他前几年一直干活最多,都以为会升部长,结果换届升上来的是何健,给他调剂去权益了,虽然都是部长职位,但估计他心里不太舒服吧。
”
别人不知道,可戚林听着找出些端倪,只怕这权益部长前几年一直给人当枪使,天天累死累活干实事,结果压根没有进入外联的“圈子”,当然不会留他当部长。
“许哥来了!”屋里有人注意到这边,叫了一声。
他们的交谈被打断,许白礼拍拍戚林的肩,低声说:“吃完咱再聊。
”
戚林“嗯”一声,跟着走回包间中,江亦深给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