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戚林偏就喜欢看江亦深脱衣服,常运动的人练出来的薄肌恰到好处,发力时能清晰看到每一处肌肉的鼓动,蜿蜒在小臂的青筋突起,是直率又暴力的画面。
可这次他们两个人都没有如愿,戚林的毛衣不能不脱,如此一来就只能留下江亦深的那件了。
事态从这一刻一发不可收拾。
戚林在今天才意识到他们也算是久别重逢,先前一段时间只将注意力放在“重逢”上,而身体显然更在意久别。
江亦深本就力气大,更不要说失控状态下。
他动作不停,控制不住地反复低下头亲吻,每次都亲得乱七八糟,水淋淋一片,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眼泪,只有喘息声在回荡。
他挪开手时看到自己掐出来一片掌印,从胯骨蔓延到腰间、胸前,可戚林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他看过来时用力闭上了那双失焦的双眼江亦深突然发现他把戚林的唇角咬破了。
“怎么办。
”他用拇指蹭了蹭,薄茧擦过,戚林不受控地收起牙齿,用舌尖顶着他的手指,抗拒地推出去。
“不怎么办。
”戚林含糊地说。
他们实在对彼此太过熟悉,江亦深坏心眼地控制着节奏,他深深盯着戚林的脸,在他出现难耐的表情时忽然停下动作,俯身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事情没告诉我?”
戚林扬起头,咬紧牙关不说话。
“你又瞒我,宝宝。
”江亦深不满地加重了力道。
他们都没有保留情绪,发泄一般地动作着,这次结束得比以往都要快,江亦深低头吻他,戚林的气喘不匀,亲得头脑发晕。
直到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突兀响起,两个人都是一惊,下一秒,戚林一把掀开江亦深,这一下子太猛,还将自己呛到,扶着枕头咳了半天。
“不能亲了……”戚林咳完无力地趴下来,抱着枕头,“零点了。
”
江亦深恨得牙痒痒,又无可奈何,躺在床上缓了会儿,才说:“你瞒我什么事儿了?”
亲密接触后有一种难以描述的亲近感,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