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戒指?”江亦深问。
戚林听到这个问题,又很轻易地妥协了,算了,世界上怎么就不能有这样离奇的关系,他们两个出现了,这不就有了:“戴吧,本来就是给你戴的。
”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第二次正面谈论这枚戒指,戚林看到江亦深从口袋中拿出戒指,很认真地戴到无名指上。
江亦深的手指很漂亮,是常年运动出来的修长有力,骨节起伏,素圈戒指严丝合缝地嵌在指根。
是戚林从前想象过的模样。
“你也要戴。
”江亦深说。
戚林回神,磕巴一下:“我也戴?”
“这是对戒,为什么不戴?”江亦深又撒娇似的向他抱怨,听得戚林耳根通红,逃跑似的去玄关的柜子中翻自己的那一枚。
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复合了,和戚林预想中可能会经历一系列痛苦、蜕变、磨平锋芒的复合过程不同,先有了名分再磨合,让一切都变得柔和起来。
江亦深开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铺床也跟,收拾东西也跟,自己刷牙洗脸要喊戚林陪着,洗澡还要叫他一起。
戚林忍无可忍,把江亦深独自推进浴室,嘭一声关上淋浴间的门:“能不能循序渐进?”
江亦深扒在玻璃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你看我也没用。
”戚林放下狠话,走出洗手间,过了几秒又走回来,落下马桶盖坐上去,瞥了眼仍旧贴着玻璃的江亦深,“我在这儿等你,你给我说说今天碰上什么事儿了?”
“我知道为什么你找不到庙下许愿的老头了。
”隔着玻璃,江亦深的声音闷闷的。
戚林的第一反应是尹玉去找了江亦深,却听他说:“因为那个老头是我找来的。
”
江亦深把记忆回溯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说得自己也觉得心惊胆战,他时不时会看一看坐在外面的戚林,抬手抹掉玻璃上的雾气,可以对上戚林那双含着思绪万千的眼睛。
讲过后浴室内安静一片,只有水声在无情地流淌,他们都在各自消化情绪,戚林问:“你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