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大爷摆摆手,咂几下嘴:“国庆刚过去,不让摆算命的,破除封建迷信。
”
“那不行啊!”江亦深头都要炸了,他蹲下来与老大爷平视,又追问,“那许愿的呢?那种花个钱,许个愿,送你点什么东西的?”
“这不也是封建迷信?”老大爷不明所以。
江亦深急了:“那您卖的这祈福手串不也是……”
“哎哟哎哎哎小伙子这话不能说啊!”老大爷差点站起来,前倾着身子,唾沫星子满天飞,“不能说买,要说请,请个手串!你这人,敬畏!要敬畏!”
江亦深退开两步,一个头两个大,下意识往山脚的位置瞥了眼,不看不知道,一看简直吓一跳。
迎面走下来的可不就是戚林?距离太远看不清脸,可身形和衣服都熟悉得很,绝对不会错。
“大爷!”江亦深连忙止住他,“我跟你谈个生意,你先把手串儿收起来,临时摆摊算命,一会儿要来个人……”
老大爷不等他说完就拒绝:“那不行啊!这咋能随便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
“五百块!”江亦深比出一个巴掌,“这叫什么,卦不空出,抵了行不行?”
“那、那,那……”老大爷有点反应不过来。
江亦深直接登堂入室,把摆着手串的垫子一兜一卷:“就一个人,他一会儿来这可能会跟您许愿,他说啥您就答应就行了,五百块行不行?”
他把地方收拾干净,随手扯了张大白纸,在上面端端正正写出两个大字:请愿。
“你别赖账啊!先给一半定金!”老大爷在最后关头拉住江亦深的衣服,拽着不让人走。
江亦深焦头烂额,眼看着戚林越走越近,偏偏自己的手机根本没法开机,他又没有太多现金。
“给你!给你!我把手机押在你这儿!”江亦深胡乱把手机塞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