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看着那张熟悉的脸。
姜砚离根本没办法想到，总有一天，会看到冯宥优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自己的身前。
他脑海里想到的是那些年，冯宥优娇贵地窝在厉晚秋怀里挑衅又恶毒地对着他笑的样子。
姜砚离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向厉晚秋，眼神越发冷漠，“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厉晚秋满眼殷切，“阿离，在你走了之后，我查清楚了一切，也知道，我从前都是被冯宥优给欺骗了。
”
“若不是他在我们之间搬弄是非，我们两个人也不会走到这天。
”
“他伤害了你，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
“我不会放过他的。
”
看着厉晚秋像是邀功一般的模样，姜砚离觉得有些可笑。
他嘴角微微上扬，却是凉薄的冷笑，“厉晚秋，那我问你一句，按照你的手段，难道我人不走，你就没办法查清楚了？”
“从前，我无数次提醒你，冯宥优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单纯，你明明当时一查便知，又为何不动手。
”
厉晚秋一阵哑口，她急切想要解释。
却又被姜砚离的话驳了回去。
“因为有最大问题的人是你，你只愿意相信你想看到的结果，你对自己太过于自信，以为把我践踏进泥土我也不会离开。
”
“但我今天不妨跟你说一句实话，我从未爱过你，当初也只不过是抱着攻略的目的接近你，对你好。
”
“如果当时系统给我选择的攻略对象是其她人，我也会对别人这样好。
”
厉晚秋高大的身子摇晃了一下。
姜砚离这番话，简直就是诛心。
厉晚秋盯着姜砚离的眼睛，努力寻找出一丝他撒谎的证据，她眼眸微微泛红，蕴含着无尽的心痛，就连一贯冰冷高傲的声音，此时此刻也变得嘶哑起来。
“我不信。
”
姜砚离微微挑眉，“那你如何解释，我宁愿放弃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