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办事,他不知道戚照砚和自己之间的所有,自然也?就没有任何必要夸大事实。
她知道,是戚照砚骗了她。
但她心头赌得难受。
春和在一边窥见她的神情,有些担忧地问:“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荀远微没有说?话?,只是将苏仲送过来的那封信递给了春和,示意她自己看?。
春和将苏仲送过来的那封信从头到尾地看?过,心中斟酌着措辞:“殿下先别担心,既然苏将军已经将戚中丞和案子的消息告诉了您,想来便已经同戚中丞会面,那便说?明戚中丞已经脱离了危险。
”
荀远微摇了摇头,语气中有些无力:“我很担心他。
”
因为是她将戚照砚派去查这件案子的。
苏仲在信中提及戚照砚的情况时,只说?他看?起来不太好,又拒绝了自己请大夫的提议,和自己要了金疮药,似乎更多的是因水刑而遭受的内伤。
水刑是什么刑法,她怎么会不清楚,能从水刑下死里逃生,不知道是遭了多少罪。
她其实恨不得自己现在就骑着照夜白赶到定?州去。
春和低眉沉默了会儿,才?说?:“奴婢以为,殿下现在还?是得先稳住长?安这边,然后再筹谋定?州那边的事情。
”
春和这句,让荀远微如醍醐灌顶一般,她缓缓地舒出一口气来,又抬手擦干自己不知道何时淌出来的眼泪,说?:“是我关心则乱了。
”
她在心中想了想该如何安排接下来的事情,和春和吩咐:“你?去将定?澜叫过来。
”
春和应下后便出门离开了。
不过多久,谢定?澜便来了她殿中。
荀远微示意她坐下,又问:“你?明日即将启程回定?州,行?囊收拾地如何了?”
谢定?澜点头:“末将和小九回京本来也?是没打?算在京中留多久,不过是几件换洗的衣裳,也?没有多少需要带走的东西。
”
荀远微将苏仲写来的信给谢定?澜,“你?先看?看?,这是苏仲从定?州寄过来的信。
”
谢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