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给他让出了位置。
在这里做事的多是亡命之徒,想当?初他也?是遭受了许多折磨,又被灌了哑药,才?勉强捡回一条命来,这些年也?不知道用这样的方?法折磨过多少人了,他总以为自己的心肠已经像铁石一样坚硬了,但看?着中年男子阴沉着脸色蹲在戚照砚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抖了抖肩。
中年男子抖了抖袖子,从中探出手来,皱着眉半信半疑地捏起戚照砚的脸。
戚照砚的头被他用力提起。
中年男子将一根手指横在戚照砚的鼻子底下,试探了会儿,确实没有了什么呼吸。
他松开手,结果手下递过来的手帕,将手上沾染上的血擦拭干净,又随手将帕子扔在地上,才?缓缓地抬头看?向那个对戚照砚施加水刑的人,问:“真死了?”
那人低眉,捣蒜般的点着头。
中年男子扶着膝盖起身起身,乜了一眼他:“把他的头给我按好了。
”
语气狠厉,根本不容半分拒绝。
那人连忙蹲在戚照砚身边,将他的头扳起来,然后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中年男子招了招手,他带过来的手下便将一块麻布递过来。
他结果麻布,慢条斯理地折叠了几层,而后丢在戚照砚脸上,又从一边挖好地的河道中舀了一瓢水,一次又一次地过覆盖在戚照砚脸上的麻布上。
这算是最残忍、也?是最折磨人的刑法之一,脸上覆盖着的那层布会让人无法呼吸,渗透下去的水灌进人的喉咙中,呛也?呛不出来。
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戚照砚始终没有半点动静。
中年男子才?慢慢起身,给手底下的人吩咐了句:“死了就丢到乱葬岗去吧。
”
而后又说?了句:“多少年多少人都没有查出来的事情,还?能叫你?给阻断了不成。
”
手底下的人依言照做。
戚照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
在意识到自己被关进水牢的时候,他又试探了下绑着自己的锁链,确定?是没有办法挣脱开的,自己此次来到定?州本就是处于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