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女娘,倒也不会让有心之?人传出去一些不好听的话。
戚照砚这才点了点头,却又抬眼问了句:“殿下,方才怎么?会以为臣是吃醋?”
他嗓音温和,其中多?多?少少带了些试探的意思。
荀远微心下漏了一拍。
自?己为什么?要问“吃醋”这两个字?
但看向戚照砚的时?候,却歪了歪头,面上的从容将心中的慌乱遮掩的一丝不剩,“难道不是么??”
空气?在一瞬间又再次陷入阒寂。
戚照砚却没有如她设想中那样露出窘迫,原本紧紧攥着衣袖和腰间悬挂着的荷包的手也在这一瞬松了开来,只是很淡定地交叠在双膝上,“无他,只是殿下曾经说属意臣做翰林待诏,但因为春闱将近,故而?先让臣主持了贡举,也未曾说过不让臣后面再做待诏的事情,听殿下方才这般说,有些好奇罢了。
”
“真?得仅仅只是好奇吗?”
戚照砚眼底的笑意浓了些,“那殿下还希望是什么?呢?”
荀远微的眼皮跳了下,托腮道:“本来想告诉你的,只是我想到戚郎中不是向来会猜测我的心思么??不如,你猜猜?”
戚照砚恰到好处地敛下眸子,巧妙地将话题绕了过去:“臣猜不到,如若殿下不愿告知臣的话。
”
荀远微坐直了身子,扬了扬眉,道“无妨,总有一日你会知道的。
”
戚照砚便以气?音轻笑了声:“好,那臣会一直等着的。
”
等到可以与?你袒露心迹的那一刻,也等到你愿意告诉我一切的那日。
戚照砚说完这句后,并没有在长?公主府上多?留,只是对荀远微方才挑出来的考生?的考卷细细看了下,探讨了下今年贡举录取考生?的事情,俨然是一对正经君臣。
炭盆里?的炭火还在殿中燃烧,博山炉里?仍然燃气?淡淡的白?烟,屋中只有纸张翻动和低声交谈的声音。
戚照砚也并没有在荀远微府上多?留,议论完正经事便离开了。
在他离开的时?候,沈知渺朝着他行了个礼,毕竟他是这场贡举的主考官,所有的答卷也都是沈知渺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