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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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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她听到收拾戚照砚坐过的桌子的伙计自言自语了句:“这人也真是奇怪,每次来都坐在这个位置,每次都点两份,却又只是喝点茶,真是钱多的烧的慌。

    ” “戚照砚。

    ”荀远微在背后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戚照砚转身看着她,朝着她拱了拱手,眉目间看不出情绪来。

     “你这三年,过得如何?” 荀远微想了许多话,但总觉得不适合,于是有些唐突地问了这句。

     但戚照砚却很是从容,颔首道:“托殿下的福,在秘书省修史。

    ” 周遭一时陷入了阒寂,谁也没有先说话,戚照砚也只是静静地垂眸。

     “那些士子议论你的话……” 戚照砚拢了拢袖子,“心如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他中间顿了顿,又道:“这个回答,殿下可否满意?” 荀远微愣了下,“你是在怪我?” 戚照砚抬唇:“不敢。

    ” 他分明如此从容不迫,但远微总觉得心中不是滋味。

     她甚至无法将眼前这个人和三年前在大理寺的直房里一心求死的人联系起来。

     她止住了这个话头,看了眼戚照砚方才坐过的地方,问道:“你是在等人么?” 戚照砚循着她的目光看了眼,应了声“是,一位故人。

    ” 但显然没有等到。

     听伙计的话,也不是这一次没有等到。

     只是戚照砚除此之外,没有旁的话,远微一时也很难问故人是谁,为何没有等到。

     这个时候,李衡也跟着出来了,朝着荀远微行了个军礼。

     戚照砚往后退了半步,就好像寻常的臣子应该对长公主那样,就像他们之间素昧平生一样。

     长揖过后,他又走进了凛凛寒风中。

     却又在将要走出院子的时候,顿了顿脚步,回头和荀远微道:“回京城的路上,殿下还是小心为上。

    ” 广袖鼓风,隽如谪仙。

     李衡则征询远微的意思,她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朝马棚的方向而去。

     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但他们才将马牵出客栈,翻身上马没走几步,马却长长仰了脖子,嘶鸣出了声。

     不只是照夜白,李衡的三花马也跟着失控了。

     第5章风波引戚照砚是可用之人。

     穷冬烈风,寒意侵骨。

     两匹马就这样如同离弦之箭一般从官道上飞了出去,喂饱了草料和水的千里马此时的势头和在战场上疾驰时几乎相差无几。

     李衡一遍又一遍地扯着自己马脖子上拴着的缰绳,但仍旧自顾不暇。

     荀远微也是将手中的缰绳挽了一圈又一圈,但仍未能将照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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