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
”
“陆景洲,我都说了我是自己摔的。
”穆洋抓了一把头发,感觉要被陆景洲气死了,
“嗯,他不值得你动手。
”两个人继续各说各的。
“他是不值得,你值得。
”
穆洋嘴快接了一句,刚接完就看到陆景洲就这样看着自己,他操了一声捂住了脸,本来生病脸就红这一下更红了。
他这个人是脸皮厚,但撒谎没圆上该尴尬还是得尴尬,殊不知这一句话说得陆景洲心脏不受控地猛然跳了一下。
两个人就在室内继续沉默着,穆洋比陆景洲率先沉不住气,他怕对方恶心自己的虚情假意装作无所谓地笑了笑:“哎你不用想太多,这要是我兄弟我也得打,因为你是我室友,我不又追你吗,所以我清楚你的为人,他说话难听恶心而已,你………”
他话还没说完,一个冰凉的东西就挨在了自己皮肤上,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刺痛,穆洋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穆洋。
”
陆景洲太久没和穆洋这样对话,一时之间听到这些直白的话有些不知作何反应,他手里拿着酒精棉片,半晌只憋出一句:“我上次说过了,我希望你把自己的人身安全放在首位。
”
穆洋听到这句话没忍住嘀咕:“你这话说得,我比你年龄大吧。
”
按在他脸上的棉片又被施压了几分力,穆洋痛得挑起了眉头,但在陆景洲的话语里又找到了一丝久违的关心。
“年龄不代表什么,行为才是。
”
“好吧,哥哥,你别生气了。
”
“什么?”陆景洲顿了一下,被穆洋突然这样坦然的叫了一声耳根一下红了一半。
穆洋看着陆景洲那烧红的耳尖心想陆景洲再怎么讨厌自己,纯情这点真是永恒不变啊。
他虽然脑袋痛着,但还是伸出手轻轻勾住了陆景洲给自己擦药的手指,带着些许无赖的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