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好不好？”
弟弟寻了他的嘴唇又吻了上来，这次抱住了他的腰，吻着吻着，突然一只手上移，手指沿着他的脸颊往下摸，摸到他脖子上的时候，似乎微微收紧了些。
沈烨瞪大了眼睛，便发现原来沈凌在与自己接吻的时候眼睛并没有闭上，他的眼眸黑暗，这屋里的灯光有些昏黄，竟照不出他的情绪。
放在脖子上的手收缩得越来越紧，沈烨从最开始的伤心、绝望，变得坦然，他抱紧了对方，再次闭上眼睛，似乎已经做好了认命的打算。
窒息感慢慢袭来，他的脸色憋成了紫红的颜色，嘴巴张开，舌头吐露出了更多。
快要不能呼吸了，死亡好似就在下一刻。
弟弟还是讨厌自己吧？因为自己的自作多情，因为自己即使到了孙菲菲家里还是不消停，他讨厌与自己的感情纠葛吧，为了让自己不泄露两个人之间的私情，他要惩罚自己了吗？还是说他要直接掐死自己，让自己再不要像个多余的人一样出现在他的生命中。
沈烨想到死，竟一点也不害怕，弟弟不喜欢他，他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什么好依恋的了，再者说，这一世的自己，已经尝到了弟弟的滋味，虽然无法得到他的心，至少得到过他的身，这结果比之上一世怎么都是好的。
可他的眼睛仍然酸涩，眼尾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泪珠来，顺着落在发间。
沈凌的眼眸越来越暗，手指却开始抖动，在最后关头，仍然是放弃的松开了手指。
沈烨喘息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沈凌就坐在旁边，眼眸深沉地打量他。
隔了许久，弟弟才问道：“你就这么喜欢我？”
沈烨红着眼睛，心里有些绝望，恨不得他真的掐死自己，但活下来又觉得庆幸，他“嗯”了一声，目光深情地看着面前的弟弟。
沈凌也看着他，薄唇轻启，问出的话却是从未问过的问题，“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自小我就喜欢你，一直都喜欢。
”沈烨不管不顾地伸出双手再一次搂住弟弟的脖子，语气带着一点哽咽，“我喜欢你，弟弟，就算让我为了你去死，我也心甘情愿。
”他闻到弟弟的气息，死而复生的那种喜悦感再也控制不住，全然忘记弟弟刚刚给他的残忍，忍不住伸出舌头去舔弟弟的下巴，然后顺着下巴去舔他的喉结。
这个动作让沈凌推开了他，沈烨有些不解，明明之前沈凌很喜欢被他主动伺候。
沈凌盯着他，“你真的就这么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