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当时不是还为你写了首歌?”
“歌?什么歌?”朱婉仪不解,沉思两秒后又好像回忆起来,“你说那四句词啊,什么木头河啥的玩意儿。
”
喻衡点点头。
他还完整记得那四句话情爱如泣如诉,不过一条河流。
“我怎么配他写歌?那是他写给自己的。
”
朱婉仪突然起身,把皮二祖撵到小阳台去,然后随手从餐桌上拿过来一包细烟,抽出一支点燃。
“他跟你说过吗?我当时跟他在一起,是因为我要找一个玩乐队的男朋友,而他是我见过长得最帅的,我表白时跟他见面不超过五次。
”
喻衡说:“他说过。
”
“嗯,”朱婉仪点点头,“我们才在一起两周时,什么都很愉快,他其实意外的脾气不错,很配合我,我让他陪我干什么事也都答应。
直到我真心觉得他不错,所以想要更多,却发现我能得到的已经是所有了。
”
“所以你告诉我他不会爱我。
”喻衡说。
“但你跟我不一样,喻衡,”朱婉仪没有拿烟的那只手轻轻贴上了喻衡下颌,他没有躲,“你比我有勇气,我见好就收,但你孤注一掷。
”
喻衡自嘲地笑笑:“我只是赔进去的成本更多。
”
朱婉仪的手指顺着他下颌摩挲:“你只是一个太固执的蠢货而已。
换了别人一定会图点什么,你也知道周维轻这种人,你跟他这么多年,你要什么他一定会配合你,你偏偏要一颗心。
但怎么说呢,如果有人一定能凿穿南墙,一定是撞得最用力的人。
”
“但不是每一堵墙都会破,”喻衡说,“更何况我也不想撞墙了。
”
“那恭喜你,”朱婉仪最后笑着拍了拍喻衡的头,“需要新对象的话联系我喔,毕竟美院里木头都比人直。
”
皮二祖在阳台上安分地趴着,或许是饿了,终于开始不甘地用爪子锤玻璃门。
朱婉仪把它放进来,然后又去厨房做了杯奶昔。
只是这杯喻衡还没喝到一半,上次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