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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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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道:“你怎么起来了?我出门买包烟。

    ” 虽然那时候的周维轻八岁,但还是能一眼洞察出对方的谎言。

    他扫了一眼两个巨大的行李箱:“用这个箱子装烟?” 后面的对话周维轻记不清了,只记得男人崩溃地抱怨和哀求,一边哭诉自己在这个家庭过得如何压抑,一边又让周维轻留留他,给他一个继续坚持的理由。

     而那时的周维轻不能理解大人之前的情感困境,也不懂对方口中的压抑是什么,他只觉得困惑,为什么人会如此矛盾,如此难堪。

     男人最终还是走了,只给周维轻留下了一句话:“你和你妈妈一模一样。

    ” 而他的离开并没有给这个家庭掀起太大的波澜,周维轻依旧没见到他妈妈苦恼、后悔或是伤悲,只记得她打了几个电话,带着周维轻办了一些手续,然后一切如常。

    唯一变化的是她去寺庙那段时间,周维轻会住在爷爷家里。

     老人因为儿子出走的愧疚,对周维轻疼爱异常,反倒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大概十五岁的时候,周维轻才第一次听到他妈妈正面谈论这件事,似乎是有亲戚探听到他爸爸的下落,来询问是否要帮忙打听。

     她说没有必要,然后说了一句她滕超在字帖里的话。

     人生聚散如云,世事如梦,流转势速如电,此身不实如芭蕉。

     朱婉仪第一次听见这句话的时候,说这句话很酷,她很喜欢。

     后来提出分手的时候,她说她能理解聚散如云,但不能接受每一天都是阴天。

     总得有一天晴朗,有一天下雨吧,她当时笑言。

     那时候周维轻写了一首歌,黄毛都说这首歌是用来纪念这段感情,但周维轻认为是自省。

    他写的歌词是,情爱如泣如诉,不过一条河流。

    他告诫自己,他不在意的事情,是有很多人在意的,自己可能是个不太适应亲密关系的人。

     而喻衡就在这时出现。

     周维轻见过着迷或者追求的目光,但喻衡好像和那些都不一样,他明明并不属于这样的环境,周维轻能感受到他的迷茫和犹豫,尤其是在自己冷言以对,或者和朱婉仪接触之后。

    但他每次踟蹰完,又会坚持着打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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