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她从来都没听老男人提起过这件事。
她摇摇头,“应该不是你想的那么严重的事,如果那样,早就被枪.毙了。
”
“这里头可能有误会。
”赵兰香说。
这个年代男女关系管得是非常严,赵兰香就听说过有这样的一个例子,一个男人公然闯入了女厕,结果被判了死刑。
夫妻俩在公共场合都不允许有过亲密的行为。
何况是毁了人家清白这种大事。
周家珍咬牙切齿,从喉咙里哼出了声音,“谁知道呢,总之你快点搬出来,那种地方你多呆一天我都觉得心里不踏实。
”
“我来河子屯那么多年了,大队的人我都认全了。
贺家老二当真不是什么好人,就算他是被冤枉的,他也不是个好的,不然咋地到现在都跟潘雨扯不清关系?”
“我敢说肯定是他家太穷了,潘家瞧不上他,他没钱娶媳妇。
”
赵兰香含糊地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
她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她不高兴,她很不高兴。
老男人居然瞒了她那么大的事情,当年装得老实巴交地说自己在感情上还是头一遭,若是行为举止让她感到不适还请多多包涵。
现在看来倒不是那么一回事,他又穷又潦倒的时候桃花也没断过。
还钻玉米地,呵……这么时髦的事情,她可没干过。
周家珍为自己保全了朋友的安全而自豪,她大手一挥说:“等会干完活,我就去帮你搬行李。
”
“我现在和你老乡住一间,就住在支书家里。
我听说大队长那里还有空的房子……”
赵兰香果断地拒绝了,“不必了,等会我去县里买点粮食,你要一起吗?”
李大力刚想说放人出去外面玩,然而看见皮肤白白净净的赵兰香之后这句话就咽了回去。
怎么说把这些娇滴滴的姑娘放出去也不好,万一出了啥事怎么办。
李大力说:“你们跟我过来,大队放农具的屋子还空着,白天给你们落脚歇息还是可以的。
”
赵兰香等人把行李物品暂时寄放在了大队放置公有资产的屋子里,几个人狼狈地面面相觑。
男知青们最辛苦,满脸的泥灰,大掌一抹脸黑得跟包公似的,把愁眉苦脸的女知青逗笑了。
蒋丽下午高高兴兴地回来,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