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谨慎,没有找自己系的学员,找了别人……”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两个人都明白过来,这样就无异于大海捞针了。
他们去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午饭,中午在李忠那儿歇脚,等到晚上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河子屯。
顾怀瑾并不在牛棚,胡先知蹲在炉子边一个人默默地熬着两人份的白粥。
红心的番薯埋在炭火里,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的目光低沉又失落,腮边的胡茬乱糟糟似一团杂草,狼狈又邋遢仿佛几天没有好好打理过。
贺松柏跟他打了一声招呼。
“顾老师没回来?”
胡先知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目光呆滞。
他用勺子舀了一碗粥,说:“他去找工程款了。
”
“哪里找得到啊”他长叹一口气。
“几千来块如果人要是有心藏,还藏不住吗?”
贺松柏点了点头,“是,按你师弟那谨慎得恨不得挖穿地心的心思,顾老师怕是一辈子都找不着。
他可精明了,什么把柄都落不下。
就连他用的迷.药,过了时间都能蒸发得一干二净,让人不服不行。
”
胡先知听着听着,搅动勺子的手忽然僵住了。
他脑子灵光一闪,不确定地说道:“听你这么说,我好像猜到了他的想法。
”
说着胡先知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炉子,又挪开了自己和顾怀瑾的家当。
他左右瞅了瞅,掀起铲子就地挖了起来。
赵兰香被他这个动作搞得眼神不由地发深了起来。
胡先知这边挖一点,那边掘一点,大约挖到了半米来深。
一只深黑色的匣子赫然地映入人的眼帘。
赵兰香和贺松柏的目光都不由惊住了,他们凑了上前。
胡先知说:“难怪他以前常来这边晃悠,这个箱子得是顾老师没住进牛棚前就埋下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