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边走边用剑砍掉周围伸出来的枝干,硬生生走出一条路来。
想必这根枝条便是顾淮景开路用的。
只是江晏想不明白,这人怎么放着削铁如泥的佩剑不用,转而用起一根木枝?
还是说,无垠那等开了灵识的剑不愿意做这些低三下四的活?
这么一想,江晏觉得自己的剑也挺好,若是哪天开了灵识同他对着干,想想还是挺棘手的。
尽管脑海中思绪翩飞,但江晏动作不停,已经跟着顾淮景走出了山洞。
昨夜的雨早已停下,整座山上都是刚下完雨的清新混着泥土中的草腥味,深吸一口只觉得心旷神怡。
只是走着走着,江晏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是一种莫名的直觉。
他想将这种感觉告知顾淮景,却又怕对方不信,更不用说他察觉到今日的顾淮景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躲着他。
分明昨日还好好的,今天这人却似有若无地回避他。
江晏思来想去,只想到一种可能性。
难不成他昨夜做春梦时不小心发出了什么声音,被顾淮景听到了?
殊不知,他这猜测只对了一半。
顾淮景昨夜一日未眠,本想闭目小憩片刻,然而一阵异样的动静将他吵醒。
待他睁开眼之时,第一次感受到了何为震惊,登时僵滞在原地。
此刻正江晏靠在石壁之上,已然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本是一副再正常不过的画面,可对方的衣襟此刻却大敞着,一双白润鸽乳半遮半掩,隐约能看到其下的粉嫩。
让顾淮景惊愕的远不止于此。
只见他的佩剑此刻正在江晏两腿之间,大半都隐没在衣衫之下看不透彻,剑柄朝内,剑锋对外,竟然还在缓缓前后进出着。
而他所听到的动静,便是江晏口中泻出的呓语,伴随着极轻的呻吟,偶尔进得深了,江晏便轻哼出声,仿佛在梦中也招架不住一般。
许是知道正在被主人观看,无垠像是邀功似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进出都极为快速。
顾淮景忍不住咬紧牙关,强行按捺住身体里的爽意。
作为本命剑,无垠同他灵脉相连,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算是五感皆通,只是无垠才刚有灵识不久,能感知到的东西也极为微弱。
可就在方才,顾淮景发觉无垠的灵识竟然又进了一阶,已经能感受到人类的快感,并同步传至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