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确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但江晏从未当真。
每次学习新的内容,他都需要师兄手把手教才能学会,若是换了旁人,估计略略提点一二便明白了。
恐怕全天下只有师兄这样好的人才会觉得他也很好。
一想到以后要和师兄保持距离,江晏不由得心下酸涩,眼眶都有些红了。
“只是我七日前刚巧接到急信下山去了,去得匆忙,没和你说一声,也没能在一旁看着你赢下比试。
”说到这,祁泽川低下头,眼神有几分自责。
江晏却一下抓住了重点。
原来师兄并不是要和他划清界限,而是有急事要办。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装作不知一般继续同师兄亲近,任由那些人将谣言散布。
不过,今日既然来了,就当作是最后一次吧,他还想和师兄多说些话。
想到这,江晏握住祁泽川的手,故作轻松道:“师兄没来才好呢,我前面都在挨打,若是被师兄看到,说不定还会觉得丢人。
”
听到这话,祁泽川一把反握住江晏的手,那张总是带着笑意的脸难得绷了起来,“你受伤了?伤得可重?”
江晏本想以嬉笑的方式来表示自己无事,可他一见师兄变得凝重的表情,便知道对方认真了。
见状,他只能摇摇头,老老实实道:“都是一些皮外伤,如今已经好了。
”
可祁泽川根本不信,直接拉着江晏的手来到屋内,命令道:“把衣衫褪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
江晏顿时犹豫起来,他知道师兄是在关心自己,可他是阴阳之躯,尽管不是女子,但也授受不亲,原本外面就已经传他有意勾引师兄,如今应当避嫌才是。
祁泽川却不知江晏心中所想,见他迟迟没有行动,不由开口问道:“怎么了?”
那张脸上,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