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骤变,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夏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振邦是在帮我,我丈夫”
“够了!”
我从包里又拿出几张账单,“进口包包,名牌外套,孩子的钢琴班、外语班,这些都是秦教授的工资买来的!”
台下的家属们倒吸一口冷气。
有人开始低声议论:“这也太过分了吧?”
“只顾报恩忘了自己还有家庭也是扯淡。
”
我拽过瘦小的任平安,掀起他的衣服:“看看我女儿。
”
孩子瘦骨嶙峋的身体暴露在众人面前,肋骨根根分明。
“我女儿六岁了,体重还不到标准的三分之二。
”
我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这些年,我靠给人缝补浆洗养活孩子,吃的是陈米野菜,住的是棚户区漏雨的破屋!”
安安怯生生地拽着我的衣角,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
“我求他给孩子多点生活费,他说没有;我求他让我们住进家属院,他说名额有限!”
我直视秦振邦惊慌失措的眼睛。
“结果呢?你把教授公寓给了孟雪晴,把钱也给了孟雪晴!”
台下的家属们开始议论纷纷,眼神从鄙夷转为同情和愤怒。
“这太不像话了!”
“大学教授就这德行?”
“这还是人吗?”
孟雪晴慌了神,急忙辩解:“你们别听她的,她就是嫉妒我,我跟振邦是清白的,我们”
“清白?”
我冷笑,“那为什么你睡的是主卧,而我求见丈夫还要被门卫拦在门外?”
秦振邦终于坐不住了,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夏诗涵,你够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不要脸我还要!”
“你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