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发烧了,需要钱看病。
”我平静地说,内心却像翻江倒海一般,怒火在胸腔里熊熊燃烧。
“这个月的钱不是已经给过了吗?”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掏出钱包,动作间,手腕上那块金光闪闪的手表,晃得我眼睛生疼。
我和女儿在乡下吃糠咽菜,他却戴着价值千元的进口手表,真是讽刺至极。
我语气冰冷,“这点钱,连退烧药都买不起,更买不起你这块表。
”
第2章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粗鲁地把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塞到我手里,“拿钱赶紧走!别在这丢人现眼!”
正当我胸腔怒火即将喷薄而出时,一个温婉柔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振邦,这是谁来了呀?”
孟雪晴,秦振邦亡师的妻子,穿着一件米色羊绒大衣,手腕上那块金色的女士腕表,奢华得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她款款走到秦振邦身旁,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动作自然而亲密,仿佛他们才是一对真正的夫妻,而我,只是一个不速之客。
“这位,就是你的妻子吧?”孟雪晴转过头,微笑着看向我,眼神却带着一丝怜悯和探究,像是在打量一个可怜的乞丐。
我抬起头,直视着孟雪晴那张精致的脸庞。
前世的屈辱和痛苦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几乎要将我淹没。
“秦振邦,为什么你有钱给她买金表,却连孩子的药钱都不肯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
秦振邦脸色骤变,拽住我的手臂就往外拖,“回去再说!”
我甩开他的手。
“大家评评理,我这个正牌妻子和孩子住在乡下破茅屋,他却跟这女人住在教授公寓。
”
路过的几位教授脸色变了,交头接耳起来。
秦振邦额头冒汗,左右为难。
孟雪晴脸上的笑容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温柔的模样。
“振邦,孩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