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宴椁歧没吭声,漫不经心地抬了抬下巴,问。
“还疼吗?”
已经不那么疼了,但?火辣辣的存在感并不低。
“有一点。
”
他?没再说别的,嘱咐她别睡着等他?之后就出门了。
怕自己睡着盛衾端起?旁边柜子上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可能是刚才跟他?聊天时分散了注意力,没感觉身子一动就像散架那么酸疼,此刻房间内只剩下自己的时候,感觉加重了不少。
她想?起?他?刚才认真跟她商量解决问题的模样?,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其实在盛衾说出药没用时,她就已经打算好在外卖软件上购买紧急避孕药了。
跟他?说,也只是在告知他?,下意识里?并没有想?过让他?去解决问题。
从小到大,为?她考虑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宴椁歧以?外,也就剩下邹民会设身处地为?她想?。
也许是习惯了,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第一反应不是发泄情绪,而是如何?解决问题,看上去像个机器人,没一点多余的动荡。
罕见的不理智情绪几乎都给了宴椁歧。
比如,第一次找人帮忙,第一次向人表白,第一次主动索取。
也许是真的庆幸天上地下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从他?出现的那次生日宴后,盛衾每一年的生日愿望都是。
宴辞,平安顺遂。
其实宴椁歧没多久就回来了,但?手机不在身边在客厅包里?,手边没个娱乐,盛衾又?懒得?动,不到片刻就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中,一股直冲鼻腔的清新?冷空气将她唤醒。
“睡着了?”
盛衾嘴硬道:“没有……。
”
男人松散地勾着唇,把水杯和药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