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她仰头看向身后仅仅差距半米的宴椁歧,稍显困惑。
温吞提醒道?:“这……是我房间。
”
宴椁歧嗤笑了声?:“我知道?啊。
”
盛衾:“?”
她没继续说话,但开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下一秒,男人越过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
瞬间,周遭的气息全部被其笼罩,她整个人仿佛是在他怀里的。
盛衾侧过脸,抬头看他,敛声?屏息,眼?神?里的警惕丝毫不?带遮掩,心?脏疯狂跳动,像是要冲出身体。
他没有立刻开门,低垂下眉眼?似笑非笑地和她对视,那双懒散缠绵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
距离太近,她能清楚的闻到他今天的香水味,跟往日不?同,可能是刚洗过澡的换上睡衣的缘故,格外的清爽干净却又香味明显,全部垂下的发丝遮住他冷感?的骨骼,显得柔和些。
“怕什么?这会儿又不?是你占我便?宜的时候了?”
说完,他推开门,越过她进了屋,独剩她站在原地凌乱。
她什么时候占他便?宜了?
“进来啊。
”
宴椁歧稍有不?耐的声?音从?屋里传来,落入耳膜。
她缓过神?,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盛衾正苦思?冥想他大半夜不?睡觉到她房间干嘛的时候,就看见宴椁歧将她整理好,明天早上用不?到的行李箱推了出来。
宴椁歧:“是这个吗?”
她呆滞地点了点头,就在人和行李箱经过她侧身的时候,她下意识拽住行李的拖杆。
宴椁歧看她,眉梢轻抬:“干嘛?”
盛衾没明白他半夜把自己行李拖走这个行为的动机,也不?理解,他为什么总是能理直气壮的。
“我……行李箱……。
”她半天只憋出一句不?痛不?痒的问话,“怎么了?”
宴椁歧不?准备逗她了,不?咸不?淡道?:“明天不?是赶时间吗?先把行李拿下去装车。
”
“哦……。
”盛衾想起?刚才他在他客厅把行李拖到外面的举动,恍然?大悟,“好,那麻烦你了。
”
“不?然?,你以?为呢?”他舌尖抵住脸颊,又来了兴致,“入室抢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