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天从摩托车俱乐部离开后,小面馆吃饭的后续。
“我听伯母和你其他朋友都喊你阿辞,是你的小名吗?”
毕竟是人家的隐私,盛衾几乎是小心翼翼问出的这句话。
宴椁歧懒洋洋地嗯了声,唇轻佻地勾着笑,盯她:“怎么?你也想那么叫?”
她垂眸不去看他,羞怯的耳垂能滴出血来。
“我看你之前叫的那几次挺顺口的啊。
”他目光始终在她身上寸步不离,眼底闪过几分戏谑,“现在怎么还征求起我的意见了呢?盛大小姐。
”
盛衾低着头没出声,她甚至能清晰的听到,身体里的那颗心脏因为他挑逗的举动疯狂地跳动着。
宴椁歧笑出声,舌尖抵住一侧脸颊似暗爽,骨感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两下发出细微的声响,另只手撑着下颚,玩味般观察她的反应。
她之前那几次也不知怎么,在特殊的情况下就那样肆无忌惮的喊了他的小名。
但,他当时也答应了啊。
沉默片刻后。
宴椁歧移开视线,漫不经心道。
“我是早产儿,刚生下的时候情况很危急,要不是出生在宴家动用各种高科技应该早就死了。
椁是棺椁的椁,歧是歧路的歧,老爷子希望我能向死而生走向另外一条道路。
”
盛衾听着不由得心口一颤,原来他名字里的椁字是这样来的。
她日记本上的字,生同衾死同椁。
“后来,我正如他们期望的那样从微弱的生命体征中走上歧路,活了下来。
可好景不长我身体反复出现其他症状,都以为我活不下来了,老爷子为表达不舍从古诗词里取一个辞字给我。
”
盛衾:“什么古诗词?”
宴椁歧:“年事梦中休,花空烟水流,燕辞归客尚淹留。
”第13章下雪看上我了
“盛衾,你多大了?”孙可维轻声问。
盛衾稍楞了下:“25。
”
孙可维:“那我比你大一岁比歧哥小一年。
”
“对了,你和歧哥是同个母校的啊”秦任问,“一个专业?”
“不是同个专业。
”孙可维,“歧哥主修是金融,我是哲学类的。
”
丁欢:“那应该接触也不多?”
孙可维轻嗯声:“但歧哥很出名,原本黄种人男生在国外不是很受欢迎的,但见过歧哥的基本上都对他有好感。
”
秦任叹口气:“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卡颜会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