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嘱咐她在夜里乘林将军酣睡时,务必将血衣从他身上偷走交给自己。
将事情托付给柳卿云后,林思慎就一直待在竹院书房中等待,她昏昏欲睡的等到了后半夜,才终于等到门外有了动静。
柳卿云才一进屋,林思慎就迫不及待的站起身,忙不迭的向她追问道:“娘,东西可拿到手了?”
“你瞧我这样子,像是到手了么?”
柳卿云没好气的反问了一句,扯了扯披着的外衣,满脸不忿道:“平日你爹倒头就睡,睡沉了就跟猪似的,在他耳边敲锣打鼓他都不醒。
可偏偏今日,他怎么也不肯睡,就连衣裳也不解,一动不动的坐在屋内,跟被人勾了魂似的,让我想下手都找不到机会。
”
林思慎闻言蹙紧了眉头,无奈叹了口气扶额道:“这...那这可如何是好。
”
看着林思慎的脸色,柳卿云暂且冷静了下来,她有些疑惑的抓着林思慎的手追问道:“慎儿,你爹若执意替那劳什子楚司马伸冤,真的会给府上惹来祸事?”
林思慎点了点头,正色道:“娘,孩儿不是与你说过嘛,这就是四皇子设下的圈套,他是想借父亲的手向二皇子发难。
”
柳卿云闻言脸色一白,连啐了几口道:“这四皇子果然满肚子坏水,我早就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
说完,柳卿云又焦急的晃着林思慎的手臂道:“慎儿,你赶紧想想法子阻止你爹,莫要让他傻乎乎的被人利用当了枪使。
”
林思慎被柳卿云晃的有些难受,她挣开了柳卿云的手,满脸无奈道:“为今之计,恐怕只能请南厢琴来,兴许她现身能说服爹。
”
这名字听来很是陌生,柳卿云怔了怔,茫然问道:“这南厢琴又是何许人?”
林思慎无心和柳卿云解释来龙去脉,只是敷衍的应了一声:“楚司马的遗女。
”
柳卿云闻言满头雾水,她抬手挠了挠脸,愈发疑惑了起来:“怎么越来越乱,我都不知这楚司马是何人,怎得又冒出一个遗女来?”
林思慎转头从书柜下拿出了一个木盒,当着柳卿云的面将黑衣取出穿上,口中低声嘱咐道:“以后孩儿再与娘解释,您先回去一趟,将父亲请去书房,就说孩儿一会儿会带一人去见他,切记莫要在父亲跟前先走漏了风声。
”
柳卿云眼看林思慎轻车熟路的穿上了黑衣,呆立了一会还没反应过来,林思慎就已经走到了窗边一跃而出。
好不容易等柳卿云反应过来,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林思慎就消失在她眼前。
柳卿云走到窗边探头张望了几眼,突然神色复杂的垂下眸子,长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孩子,也不知究竟瞒了我多少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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