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可及之处,一架私人飞机缓缓降落。
一个染着金色寸头的男人,不顾一切的朝她奔来……
温礼唇角无力的勾了勾,双眸缓缓合上。
“温礼!”
贺漾冲上前,联合众人徒手将温礼从雪堆里面扒拉出来,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
“我来了,别怕!”
贺漾一把将昏迷的温礼抱起,一本证件从温礼的怀中掉落在雪地上。
离婚证!
贺漾垂眸看向怀中苍白昏睡了过去的温礼,眸光一闪而过的震惊和心疼。
……
等温礼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四肢和身体也终于恢复了知觉。
几乎在她睁开眼的第一瞬间,贺漾重重松了一口气,倾身过来:“温礼,你总算醒了。
”
温礼喉咙刀割般的难受,贺漾赶紧端了温水过去喂她喝下,他探手摸了摸她额头,“退烧了!”
温礼有气无力的眨了眨眼,“我昏睡了多久?”
“两天。
”
温礼焦急,“音音呢?”
贺漾蹙眉,“放心,这几天都是靳竹萤在照看她,她以为你还在外面度假。
”
温礼这才放心的重新躺下。
贺漾看着她,眼里是藏不住的担忧和焦虑,“温礼,你和靳言祁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他怎么敢把你一个人丢在那儿?!”
温礼翻身将自己的脸闷进枕头,瓮声瓮气道:“别问,我现在不想提到那个人。
”
贺漾也没再继续问,替她掖了掖被角,“那行,你再睡一觉,想吃东西了叫我。
”
贺漾走出病房合上房门,温礼翻身仰躺在床上,睁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双眼空洞无神。
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但那些痛苦和绝望,却又那么的真实。
下午,温礼又断断续续的发起了高烧,贺漾一直守在病床上照顾她。
期间她也曾迷迷糊糊的醒来过几次,但每次都是还没来得及看清旁边人的脸,就又昏睡了过去。
病房外的走廊安静如斯。
靳竹萤想要推开病房门,却被贺漾的手拦住,“她现在应该不会想看到你们靳家任何人。
”
“连我也不行?”
贺漾古井无波看着她:“不行!”
靳竹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