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指了指自己的领带,“我领带歪了让你帮我重系一下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
温礼面上稍缓,抬手重新替他系领带,靳言祁却拽住了她的手。
温礼:“你又干嘛?”
靳言祁看着她,“还记得四年前也在这个房间,你半裸着身体就装模作样的故意往我身上摔……”
温礼立刻打断他:“你瞎说八道什么?!我穿了衣服,也没故意!是你趁我换衣服跑进来,我被你吓得摔倒!”
靳言祁嗤笑:“那你后来让我帮你拉拉链又怎么说?”
温礼知道他说的是,四年前他刚失忆那阵,两人回老宅,换骑装去骑马的事。
“我那时候长胖了,拉不上去!靳言祁你的脑子到底是怎么记事情的?”
“行行行!你说怎样就怎样!总之……那时候我就挺想办你的!”
说着,他故意拖着她的屁股往前一带!
温礼立刻便感觉到了一抹不同寻常的坚挺和灼热!
她的脸色迅速飘红,连耳根子和脖子都跟着红成了一片,眼里浮现出一抹难以置信的震惊,整个人僵在当场,一动也不敢动!
“靳言祁,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黄色废料吧!”
靳言祁冲她扬了扬眉,故意抖了抖腿部,调笑:“你要是再不赶紧系,我可就真要干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了!”
“你!”
这男人四年后是一如既往的狗啊!还是条彻头彻尾的大黄狗!
温礼第一次想用“放荡”去形容一个男人!
担心他真干得出些大逆不道的事情,温礼赶紧替他系好了领带,两人又在房间里面磨叽了好一会儿,才一起关门走下了楼。
尽管温礼已经很努力的整理了仪表,但眸中的水光,以及脸颊边的粉色却依旧难以掩人耳目,引得好几个宾客对她侧目。
“都怪你!烦死了!”
温礼恨恨的捶了靳言祁两拳,靳言祁笑着没躲,任由她小猫似的挠了几下。
偏生这时,温琪挽着沈世林的胳膊走了进来。
“靳总,靳太太,节哀!”
温礼没想到沈世林竟然会亲自跑南城来吊唁,但更让她诧异的是,一个月时间不到,沈世林就从一个帅气的小老头,变成了一个精瘦甚至带着几分虚弱的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