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多想了吧。
贺漾曾经是那么桀骜不驯的一个大男孩,骤然经此变故,心理上有些敏感和对她依赖也是很正常。
温礼悄悄找贺小川打听过,贺老爷子病故后,留给贺漾的只不过是几套有价无市的别墅,其余贺家的财产早就被几个叔伯瓜分干净。
现在的贺漾,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温礼心中暗暗下决定,一定要帮贺漾把公司做起来,让他重新做回那个桀骜不驯的金毛!
……
本来温礼还在担心要怎么跟贺漾说自己明早要去南城的事情,没想到晚饭吃完他就被贺小川叫走了,要去婺城出差三天。
温礼将音音送去学校后便朝着别墅赶去,到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二十。
“抱歉啊,早高峰堵车。
”温礼着急忙慌的下了出租车,却不想鞋带散了。
靳言祁沉着脸拉开副驾驶车门,看温礼还在磨磨蹭蹭蹲地上系鞋带,朝车门踢了一脚。
“赶紧的,错过航班你负责?”
“那么大个总裁,你直升机呢?”温礼上了副驾,轻讽了句。
靳言祁:“搞那么大动静,你想和靳池碰上?”
“靳二?”温礼立刻摇头,“不想。
”
靳言祁睨了她一眼,古井无波的发动了车子。
车子驶出别墅周围环绕的密林,上了高架,朝着机场驶去。
温礼一路上都在补觉,迷迷糊糊间听见靳言祁的手机铃声响了一阵,他似乎没接,因为铃声一直在响。
最后不知道是对方放弃了拨打,还是靳言祁关了静音,温礼也压根没当回事,眯了眯眼又继续睡了过去。
抵达南城的时候,已经是中午。
原本以为会先去吃饭,却没想到靳言祁打了个车带着她直奔去了医院。
温礼神情恍惚的看着车窗外熟悉的建筑,半晌后看向靳言祁,“谁病了?”
靳言祁顿了顿,“我爸!”
靳铭哲?!
温礼一愣,“严重吗?”
靳言祁脸冷了下来:“严重,不然也不可能放他出来医治,医生说可能就这两天的事情了。
”
温礼掌心微攥,犹豫了会:“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病了呢?”
“听说是靳二去探望了他,当晚就被送去医院了。
你说,靳二跟他聊了些什么?把他气成这样!”
靳言祁侧首看向温礼。
温礼心中一阵发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