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这样对你,对贺漾都好。
否则,我是舍不得对你怎样,但真不保证会对贺漾如何。
也许,一个不高兴就又把他给送进去了……”
温礼漆黑的瞳眸骤抬,恶狠狠的盯着他:“你敢!”
靳言祁喃喃,“你看我敢不敢。
”
然后径直走到了门口,推门走了出去。
温礼听到他对着门口保镖吩咐道:“里面的是个滑头,看紧点。
她估计是不饿,今天就不用送饭了。
”
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温礼随手操起一个花瓶就砸向了门口。
“嘭”的一声巨响。
靳言祁脚步顿住,回头又吩咐道:“明天也别送太多吃的,饿不死就成。
”
温礼:“……”
云水湾。
贺漾已经疯了!
他找遍了整个帝都,大街小巷,所有温礼可能会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仍旧没能找到温礼的踪影。
手机打了无数次,都是关机。
巧的是靳言祁也是关机,家里,公司,也都找不到靳言祁的踪影,和温礼一起消失不见。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靳言祁带走了温礼。
只是他会把温礼带到什么地方,会不会对她不利?
……
三天了,温礼被靳言祁带到这个鬼地方关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靳言祁每晚都会回这栋房子,而且就住在她隔壁的那个房间,但他似乎格外的忙。
早出晚归,每晚回来后也是接不完的电话,温礼尝试过趴在墙壁上偷听,但很可惜压根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只盼着他更忙些,最好是忙得心脏病发,直接猝死。
那她就得救了。
不是她恶毒诅咒,实在是这狗逼不做人,每天只给她吃蔬菜沙拉,加个鸡腿。
跟打发狗一样,甚至是连狗都不如。
吃了三天后,温礼人都消瘦了一圈,实在是扛不住了。
趁着深夜十二点,门口的保镖打盹儿的间隙,她偷摸敲响了隔壁靳言祁的房门。
倒不是她不像趁着这机会逃走,而是门口的保镖可能会打盹儿,但楼梯口的,以及大门口的那几位保镖实在是钢铁意志,不管是凌晨两点还是三点,都他妈的精神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