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走。
”
他就这么仰躺在后座,一瞬不瞬的盯着上方温礼的脸,一字一字的重复,“我不想你走,你能不能不走?”
温礼俯瞰着他酒后泛了一层水雾的眼睛,柔和而感性。
她摇头,“我不想骗你,我要走。
”
“要是我死了呢,你也要走?”
温礼的身体,一寸一寸的僵硬。
她胸口腾升起一股怒意,横冲直撞,脱口骂道:“靳言祁,不要轻易的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人!否则你自己的命自己都不珍惜,就没人会替你珍惜了!更没人会为你留下来,为你难过!懂吗?”
靳言祁双眼茫然,好半晌后,才喃喃道:“懂了。
”
温礼甩掉他的手,推开车门下车,对着前方的吴守道:“你老板喝醉了,送他回家后给他准备一份醒酒汤!”
然后转身回了宴会厅。
刚才走的匆忙,包都还没拿。
可就在她下车后,躺在座椅上的靳言祁豁然坐直了身子,抬手揉了揉眉心,嘴角溢出一声嗤笑。
这女人,真是无情。
怎么办,又不想贺漾出来了。
“温礼,你怎么回来了!”靳竹萤刚敬完酒换了一条方便行动的裙子,兴冲冲的拉着温礼八卦道:“老实交代!刚才靳言祁抱你抱得那么用力,你俩上车后有没有发生点什么?”
“没有,我把他交给吴守后就走了。
”
“撒谎!你看看你的脸,都红成什么样了?”
那是被靳言祁气红的!
今天是靳竹萤大好的日子,温礼不想提那些扫兴的话,便随便找了个话题岔开,“沈砚呢?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出发去蜜月旅行?”
“今晚就出发,机票都买好了!”靳竹萤兴致勃勃的道。
“那就好好享受你的蜜月,等你回来,贺漾也回来了。
到时候,我们再一起聚一聚。
”
温礼看向窗外,心底却没由来的有些心慌。
按照靳言祁之前的说辞,明晚贺漾就能出来,后天就能抵达帝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