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强硬的他,天壤之别。
温礼有片刻出神,直到嘴上男人的目光,她才故作镇定别开,“我的衣服呢?”
靳言祁拧眉,没忍住点燃了一根烟,单手撑在餐桌上看着她,“用完我就走人,饭都不吃一口!”
温礼喉咙滚动,“昨晚,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靳言祁夹着烟的手微顿,反问:“你说呢?”
温礼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给我下药的人,不是你,对吗?”
靳言祁重重抽了口烟,“你觉得是我?”
温礼摇头,“我觉得不是。
”
“那为什么还问?”
温礼,“怕你不做人。
”
她相信靳言祁不至于做出这么下作的事情来,但四年不见,万一这狗男人真不做人了怎么办?
靳言祁脸色刷的就是一黑。
温礼紧紧盯着靳言祁说:“靳言祁,从再次见面开始你就提过无数次复合,每次我遇到问题你都提供帮助,看似你还对我余情未了。
可你这些招数也就骗骗周理理,骗不过我。
靳言祁,你现在看我的眼神里面根本就没有爱了。
你只是不甘,不甘心我四年前离你而去,更不甘心四年后我和别的男人家庭美满,所以你要阻挠我救出贺漾。
沈砚昨晚原本要介绍给我的那个中间人,是你吧?”
偌大的房间,静谧无声。
靳言祁将一根烟抽尽,捻灭。
他侧脸古井无波的看她,“四年不见,脑子倒是清爽了不少。
”
果然!
温礼的指尖,狠狠一颤。
她的心脏从胸腔
提到了嗓子眼,问道:“那如果我求你,你会帮忙吗?”
靳言祁噗嗤一声笑了:“怎么个求法?”
温礼:“看你怎么开心吧?我手里的公司、存款你都可以拿去,又或者你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只要是不违背法律,我都可以。
”
药效过去,温礼的嗓子很哑,裹着一身白色浴袍,长发凌乱四散,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靳言祁。
靳言祁侧脸对着她笑笑,“都可以?你倒是敢说!”
温礼扬眉手指轻轻一勾,原本就松垮宽松的浴袍瞬间就滑了下去,莹润白皙的香肩立马裸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