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买机票赶回了南城。
母女俩给舒玉林上了香,曲思兰走到温礼面前,瞧着她那张憔悴苍白的小脸,一改往日的冷脸柔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看开些。
”
温礼脸色沉了沉,“我妈会病情恶化也是有你一份功劳的,何必在这假惺惺?”
曲思兰当即脸色就变得难看无比,咬牙道,“温礼你也不想想你妈是什么身份,我能不计前嫌来参加她的葬礼已经是仁至义尽……”
温礼嘲弄的勾唇,“这么说来温太太对我妈确实够仁义了,毕竟你老公死了都没见你来给她收个尸。
”
曲思兰当即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咬牙道,“你这锋芒毕露的性格跟你妈年轻时候一模一样,总有一天你会尝到苦头!”
“这玩意儿我在温家从小到大尝得还少?”温礼低讽。
“你什么意思……”
曲思兰火气被点燃,黑着脸就要朝着温礼冲去,闫一舟面色一沉,赶紧将温礼拉在了自己身后。
与此同时,温琪也赶紧上前拉住了曲思兰,语气埋怨道,“让你不来偏要来,来了你又扯这些干什么,这是葬礼!别闹笑话!”
随即转身面向温礼,“抱歉,节哀。
”
温琪冲温礼简短的说了两句,便拉着曲思兰走出了哀悼会。
外面,冷风夹杂着雪花呼啸。
曲思兰当众被女儿说教,脸上很是挂不住,不悦道,“你拉我出来干什么?你没听见那小贱人讽刺我在温家虐待她吗?我不远千里来参加她妈葬礼,她倒好,恩将仇报,跟她妈一个德行……”
“人都死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温琪极其窝火,“你没看到一舟也在吗,你还嫌他对我的偏见不够深是不是!”
曲思兰瞬间心虚,歉疚道,“抱歉啊,妈妈刚才太生气了所以没注意到一舟……”
“现在说抱歉有什么用?”温琪眼神复杂的看着曲思兰,“妈,要不要我去帮你挂个心理医生的号,自从爸出事以后你的情绪就很不稳定。
”
曲思兰又惊又怒,“你说什么?琪琪,你是觉得妈妈像舒玉林那样变成了疯子?”
温琪为难解释,“我没那个意思,只是觉得你最近心里装了太多事可能需要专业人士给你排解一下……罢了,你不想看就算了。
妈,你还记得去温家老宅的路吗,你带我去看看。
”
曲思兰不解,“老宅都荒废十几年了,你去那干什么?”
“听说舒玉林被爸送进疗养院前,东西都扔在了老宅的仓库里。
”
曲思兰更不解了,“你找那个贱人的东西干嘛,多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