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曾碰到过舒玉林在病房看画册,神色认真,她根本不是瞎看,她是会画画的!
可在她面前舒玉林却从没碰过画笔,甚至在她的记忆里面舒玉林就是个一无所长的女人。
事到如今,温礼才恍然发现自己对舒玉林一无所知!
温礼的第一想法就是去医院找舒玉林,出门前保姆叫住了温礼,“太太,靳总让您醒了等他一下,他先去公司开个早会就回来陪您处理您父亲的事情……”
保姆也看了新闻,此时看着温礼的表情带着几分同情。
温礼顿了片刻,“我有急事出去一趟,快过年了,你今天忙完也放假回去陪家人吧。
”
“谢谢太太,太太新年快乐。
”保姆欣喜道。
温礼特意带了画板和画笔去医院,果然,当温礼将笔递到了舒玉林手中时,她神色飘渺的望了一眼窗外,片刻后,便刷刷刷的在画板上勾勒了一个男人的剪影,没有五官,只有轮廓……
果然,她会画画!
“他是谁?”温礼问道。
舒玉林的笔尖一顿,下一瞬竟一把将笔和画板摔了出去,然后迅速将身体钻进被子缩成了一团。
温礼要去捡画板,刚进门的闫一舟却先她一步将笔和画板捡了起来。
当视线扫过画板上男人的轮廓时,闫一舟的神色微顿,不过转瞬微笑道,“我昨晚看了新闻,便猜到你今早会来医院看阿姨。
”
温礼,“我妈画的,你认识画上男人吗?”
闫一舟面色平静,“抱歉,一个剪影认人,有点难度。
”
这倒也是。
温礼感觉是自己想多了,上前接过了画板。
两人一同走到了阳台上,温礼看着病床上的舒玉林道,“我不敢告诉她温成旭的事情,怕她接受不了。
”
闫一舟,“也许,阿姨没这么在意他的死活。
”
可温礼没听出闫一舟的弦外之音,而是仰头看着闫一舟,“闫律师,后天咱们就启程吧。
”
闫一舟脸色一喜,“你要去帝都过年?”
温礼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嗯,在南城继续呆下去,我妈迟早会知道温成旭去世的消息,我不想她再为了这个男人发疯。
”
温礼又举起来手中的画板,越看越肯定,“这个剪影,不就是折磨得她疯了十几年的温成旭?”
闫一舟这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