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说着,便将温礼拉上了自己的车离开。
闫一舟开车和靳言祁大不相同,整个人都是集中注意力,盯着前方。
而靳言祁则不同,常常一只手吊儿郎当的衬在车窗上,眼睛也爱时不时的往副驾的温礼脸上溜。
有时温礼发现转头,他还会假装不经意的闪开。
幼稚狗!
“笑什么?”闫一舟问道。
温礼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想着靳言祁笑了,她忙道,“没什么,谢谢你出手相救。
还有……你好像救了我很多次了。
”
闫一舟,“刚好想去找你,要去看阿姨?”
闫一舟视线落在她怀中的花上。
温礼点头,“虽然医生说她神志不清,但应该也能闻到花香。
”
“我找你就是想告诉你好消息,阿姨的病有救了!”
温礼立刻坐直了身体,眼神晶亮的盯着他,“真的?”
闫一舟勾唇,“真的,我已经联系好了医生,但他要下个星期才回国,刚好你可以陪阿姨在南城过完年,年后就去帝都。
”
“好,没问题。
”
闫一舟,“阿姨的治疗周期较长,你或许要在帝都陪她很长一段时间,你真的决定好了?”
温礼不假思索,“决定好了,天大的问题都比不上治疗我妈的病,我去。
”
看着此时温礼坚定的眼神,闫一舟却开始犹豫了。
帝都那边的风雨,只会比南城更甚,现在就带她回去,真的是正确的吗?
“到了帝都,你和阿姨可以暂住我家。
”
只有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他才能放心。
温礼却笑问,“你是有带人回家住的爱好?”
这话中的讥讽味十足。
闫一舟淡声,“温琪那天晕倒,是我妈带回家的,不过我昨晚回家后立刻给她开好了酒店,她们昨晚就搬出去了。
”
哦?
看来温琪的算盘,再次落空了!
闫一舟瞥了眼温礼翘起的唇角,不动声色的也跟着勾唇。
她刚才,是在为温琪住在他家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