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的攥着靳言祁的衣服,仰着头竭力的回应着他的吻。
等到她被吻得脱力,身子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时,靳言祁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畔,低声说,“看你软成这样子,真想就在这把你办了!”
温礼将脸埋在他胸口,平复好起伏的情愫后才抬头,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男人,柔声道,“只要靳总不怕上头条,我无所谓。
”
靳言祁“啧”了一声,抬起手掌一手遮住了她的眸子,一手紧紧捏着她的腰身,喉咙发紧,“再这么盯着我,就真走不了了。
”
温礼哼声,“你奶奶还在等你呢,真不走?”
不走是不可能的,靳老太太这次一醒来就急着见靳言祁,想必是有话要说,至于说些什么,温礼也没心情知道。
只知道那晚靳言祁去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南屿别苑了,然后秦柔就被叫了过去,当晚靳家就闹得翻了天。
第二天秦柔就找上了门,那态度不像是来解释的,更像是兴师问罪。
她闯进南屿别苑时,温礼正在吃早餐。
“温礼,你中的毒不是我下的,你立刻去跟老太太解释清楚。
”
温礼慢条斯理的喝着蔬菜粥,冷淡回道,“你要是感觉冤枉,就自己找老太太说去。
”
秦柔愤然,“我还要怎么跟她说?我就差没剖开我的心脏给她看了,那老太太还逼着要送我去国外养老!温礼,我真是冤枉的!”
哦,原来是靳老太太用这个来威胁她了啊,怪不得她这么着急。
对于这事温礼也听靳竹萤大致说过,老中医是秦柔介绍给老太太的。
所以在靳言祁将压力给到了老太太后,老太太就把责任都推到了秦柔身上。
放话说既然秦柔没办法自证清白,那就滚去国外养老,等死了再落叶归根。
靳池在靳家日渐做大,秦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