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稀听见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她很想睁开眼,却没有了力气。
“温礼,温礼!”
闫一舟察觉到温礼的不对劲,眉目紧皱,额头不断渗着冷汗,似乎是被梦魇了。
他轻轻附身上前,想要伸手替她擦擦额头的汗珠,可手刚一伸过去。
温礼
骤然睁开了眼睛,伸手推了他一把。
这一下,直接将毫无防备的闫一舟推得横腰撞在了椅子上,钝痛袭来。
温礼反应过来,“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闫一舟忍着痛,柔声安慰,“我没事,你刚才……做噩梦了?”
温礼顿一顿,淡声,“嗯。
”
她揉了揉太阳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
“这么早,你什么时候来的?”
闫一舟轻轻咳了一声,说:“凌晨四点半的飞机落地,听说你出事就赶过来了。
”
机场开车到医院大概三十分钟,也就是说闫一舟已经在这干坐两小时了。
“谢谢你闫律师,但我其实没什么事……”
“都中毒了怎么会没事?”闫一舟拔高了嗓音。
温礼微惊,“你怎么会知道我中毒?”
靳言祁不是已经封锁消息了?
闫一舟,“阿砚告诉我的。
”
温礼恍然大悟,沈砚如今正在南城,对于靳家的事情自然是了然。
“那老太太如何了?”温礼问道。
“还在昏迷状态。
”闫一舟微微蹙眉,“靳言祁呢,他没联系你吗?”
刚才看时间的时候温礼顺便看了下通讯记录,靳言祁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
温礼眼神一暗,闫一舟便已经猜到了个大概。
“靳老太太这次病情严重,靳言祁应该是太过担忧才忘记联系你了。
”
闫一舟瞧着温礼的神色,又补充提醒道,“但靳言祁毕竟是靳老太太一手培养长大的,感情肯定深厚。
如果靳老太太这次借着病危向靳言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