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程中不耐烦的将闫一舟赶出了书房,思索片刻后,摩挲着下巴自言自语道,“闫家和时家结亲,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闫一舟刚下楼,就看见沈砚竟然坐在自家客厅喝茶。
闫一舟心中顿时一凛,担心自己和闫程中的谈话被听见。
“不请自来,听说你和伯父在书房谈话,就没有打扰。
”沈砚举起手中的茶盏,赞道,“闫伯父不愧是茶道的行家,你家的茶都不是凡品。
”
瞧他这副神色,应该是没听到。
闫一舟放下心来,上前坐在了沈砚对面,“喜欢一会儿带些回去。
”
“那倒不用,我还是喜欢在你家来喝茶,清静。
”
闫一舟略一思索,了然道,“阿媛还小,等她再大些就不会缠着你叽叽喳喳了。
”
“算了吧,我倒宁肯她一直做个没长大的孩子,至少无忧无虑的。
”
闫一舟没再接话,他不想过多谈论关于沈媛的话题。
因为沈媛是那个女人生的,所以闫一舟连带着也不是很待见沈媛,尽管知道她无辜,却最多只能做到以礼相待。
沈砚也知道他的心思,立刻转移了话题,“我过来是想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南城,我明天要过去,咱俩可以顺道一起。
”
“你又去南城做什么?”闫一舟瞬间警惕。
沈砚笑,“怎么,我还去不得了?我去接小萤来帝都过年的。
”
原来如此。
闫一舟点头,“那我跟你一起吧。
”
他早上才看到新闻,靳家竟然敢造谣温礼不孕不育还骗婚!
靳言祁那个混蛋在消息扩散了两个小时后才出手压热搜,不是废物就是根本不在乎温礼!
想到这,闫一舟就有些迫不及待,“要不今晚就过去吧。
”
他想起了曾经温礼形单影只的身影,迫不及待的想要过去陪伴她,安慰她。
沈砚愣了愣,随即打量的盯着他。
一个小时前他才和靳竹萤通过电话,所以对于南城那边的动静他很清楚,闫一舟这般急切是为了谁,不言而喻。
他叹了口气,还是没忍住劝道,“一舟,我一直拿你当亲兄弟对待,所以有的话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提醒你。
那天在滑雪场我就看出你对温礼的心思了,但她是靳言祁的太太,她已经结婚了……”
闫一舟扫了他一眼,没有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