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池居高临下的扣着衬衫扣子,冷漠吩咐,“来人,拖下去想办法让她闭嘴,然后扔出南城!”
“二少!你不能这么对我,二少”
不论徐莉怎么哀求,却还是被保镖一点点拖走。
靳池转身面无表情盯着缩在被子里面看戏的女人,“这个处置结果,满意了?”
手段被拆穿,周理理却有恃无恐的娇笑,“差点意思,谁让她背叛了阿池呢?死都不为过!”
“心眼比针还小!”靳池不介意身边的女人有点手段,只要不犯蠢、不背叛他,其余的他都可以宠着,“我有事先走了,地下室那小子你走之前把他放出来吧,别真冻死了。
”
“知道了。
”
周理理重新躺回被子里睡回笼觉。
地下室躺着的秦羽笙听着楼上动静,勾唇冷笑。
……
医院VIP病房。
靳言祁斜侧着身体靠在软垫上,冷着一双眼盯着闫一舟,“闫少,咱俩之间的交情应该还不至于你天天跑来探望吧?你到底图什么!”
闫一舟看了眼正在阳台上插花的温礼,反问,“那靳总以为,我图什么?”
靳言祁顺着他目光看了眼,气笑了,“姓闫的,我还没死,就算老子死了你也没门儿!”
闫一舟收回目光,看向靳言祁,“这你做不了主。
”
呵呵!
靳言祁额上青筋绷紧。
正巧这时温礼捧着花瓶走了进来,“闫律师,你挑的花真不错。
你吃早餐了吗,要不我陪你先去吃点儿?”
“不用,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不打扰靳总养病,再见。
”
“我送送你吧。
”
温礼赶紧放下了花瓶,压根没注意靳言祁黑成锅底的脸色,还真送闫一舟上了电梯,再顺道去护士站替靳言祁取了中午的药。
等到她返回时,病房的门就从里头被打开。
她惊了一下,下一瞬就被靳言祁扯进了门,按在墙上。
但又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后背的伤口,他冷嘶了一声。
温礼蹙眉,“你犯什么浑?”
“你说呢!”男人声音带着怒意,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