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拖垮了身体。
”
“我有分寸的。
”
“有分寸就行。
厨房炖着燕窝,小萤,你替我去问问张妈好了没?好了,你俩都多喝点补补身体。
”
靳竹萤,“好。
”
然后靳竹萤懂事的起身,让出了空间给靳老太太和温礼单独谈话。
“阿礼,今天是你一个人来的,言祁是不是在怨我?”靳老太太问道。
温礼意外,“当然没有!他为什么要怨奶奶?”
靳老太太苦笑,“自然是怨我信了秦柔他们的谗言,既给了他时澜集团掌权人的名头,却又故意将股份给了小池去削弱他的权利,让他在集团左右为难。
”
温礼诧异,“谗言?奶奶,你也不信言祁的母亲出轨是不是?”
靳老太太莫测一笑,“秦柔和老三的鬼话,我是半句不信!尽管他们还去搞了个什么亲子鉴定,怕是不知道掺了多少水!再者说,言祁是我从小带到大的,这份祖孙情谊是无法改变的。
”
“既然奶奶你心中一片明镜,那为什么还要将爷爷留下来的股份给靳池?你都不知道言祁这段时间在公司有多难!”
本来按照原来的计划,当天在宣布靳言祁成为时澜集团新任掌权人的同时,也会将靳老爷子遗留的股份交给靳言祁,这样他才能成为名副其实的靳家继承人。
可最后,靳言祁只得了个时澜集团掌权人的名头,真正的“继承人”成为了靳池。
简直是将靳言祁架在火上烤!
所以尽管靳言祁告诫在先,她还没没忍住替他抱不平。
靳老太太叹息道,“因为经过这事我才恍然明白,都是因为我的偏心,才导致的今天这局面。
我一直提防秦柔,所以对她的两个孩子也没那么上心,尤其是同为男孩的小池。
却没想到,正是因为我的偏心和疑心,种下了祸端。
我年纪大了,不想再看到兄弟阋墙闹得家无宁日的局面,所以只能尽力挽救。
”
温礼思虑片刻,一脸认真的问老太太,“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算现在补救也许已经晚了。
奶奶,恐怕靳池的野心并不止时澜集团的股份。
”
靳老太太轻叹,“每一任的权利争夺,都是一场腥风血雨。
言祁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继承人,不会输的。
我今天跟你说这些,一是想你回去带话给言祁,不必在意身世的传言。
二也是想你帮我劝他,若真是到了两兄弟争锋相对那天,务必对小池手下留情……”
温礼心中冷笑,恐怕靳池未必会善罢甘休。
“还有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
我思来想去只有你能劝住言祁,所以就算今天你不来,我也会找你。
”
温礼,“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