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知道!这事也有你爸的一份,就是败露也有他顶着!你就别瞎操心了!”
靳悦:“!!!”
……
黑色的豪车疾驰在夜幕中,温礼坐在副驾驶上,神情茫然。
今天实在是发生太多事了,整个靳家可以说是鸡飞狗跳,而且她就是那个导火索,事发到现在,她还是忐忑不已。
她斜眼瞟了靳言祁好几次,最后还是没忍住开口,“刚才你为什么要答应让靳二进时澜集团?”
白瞎了她嚎半天!
“靳池一直在国外,即使空降时澜也没有根基掀不起风浪。
我也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拿到我妈去世案件的证据。
”靳言祁侧眸看向温礼,见她蹙着个眉头,问道,“怎么,觉得我利用了你,生气了?”
温礼摇头,“不是。
”
“那你丧着脸干嘛?是担心得罪了那对夫妇,往后被穿小鞋?”
“他们不是一直在给我小鞋穿?”
靳言祁不解,“那是为了什么?”
温礼眼睑轻颤,低垂着眉眼反复的搅着手指,犹豫着开口,“我只是觉得,结婚三年多了你的很多事情都是我不知道的。
比如你妈妈的死因,你都从没跟我提过……”
靳言祁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妈的死因我是在这次我车祸后才确定有问题的,这些靳家的龌蹉事情,我也不想把你卷进去。
”
这个理由温礼明显不接受,抿唇道,“那你五年前落水是怎么回事?我当时都不知道你被下了药。
”
靳言祁压根就没听出
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劲,只一副不愿提及这事得模样,搪塞了句,“这事就更没得说了,我大意喝了被人下药的酒,最后不慎掉进了江水里差点儿淹死。
最大的嫌疑是靳池,可拿不到实质的证据,最后只能将他送出国了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