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贱人是在内涵她进靳家门名不正言不顺,甚至二十几年了连一场婚礼都没有。
秦柔气得一张脸泛白,最后冷笑连连,后退两步道,“好啊,我算是看明白了!我这二十几年在靳家从没得到过认可!如今就连一个晚辈都敢奚落我!既然你们容不下我,也容不下我的两个孩子,那我们走!靳铭哲,咱们明天民政局见!悦悦,我们走!”
说着,秦柔拽着靳悦的手就要离开。
靳铭哲赶紧拦住,“小柔,你这是要干什么?”
靳老太太眼眸一眯,审视的看着秦柔,“你是要用离婚来逼我!”
秦柔忍气吞声这么多年,第一次这么硬气的反抗,索性硬到底,拼到底,“是你们逼我!既然你们不愿意给我的小池一席之地,那这个靳家,我们也不稀罕了!”
温礼眼睛一亮。
离婚好啊!那这靳家往后可就清静多了。
就在秦柔拉着靳悦准备离开时,谁曾想靳言祁竟然冷声开口,“靳池进时澜集团,也不是不可以。
”
秦柔母女的脚步一顿,两人同时转头。
“你说什么?”秦柔不可置信,“你同意小池进集团?”
其余众人,也都不可思议看着靳言祁。
靳言祁点头,“对,我同意。
”
温礼赶紧拽了拽他衣袖,压低声音,“你搞什么名堂?我嚎了半天眼看就要成功了,你别瞎搞!”
靳言祁给了温礼一个安抚的眼神,淡淡道,“但我有个条件。
”
秦柔神色一凛,“什么条件?”
靳言祁直接看向靳铭哲,掷地有声,“我要重新调查我妈当年的死因,我要你把当年的证据、包括警局的卷宗全部交给我!”
整个走廊,一片寂静。
靳铭哲脸上的神情,一寸寸凝结成冰。
秦柔更是浑身一颤,脚下险些一软。
靳老太太稳了稳心神,抬眸看向靳言祁,劝道,“言祁啊,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早就尘埃落定。
更何况警察局的卷宗,怎么可能在你爸手上……”
靳言祁,“我十岁那年就去警察局查过,卷宗被他暗中拿走了。
如果不是有鬼,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靳铭哲矢口否认,“我拿走卷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