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单手插兜,走到了窗边检查了下外面然后拉起了窗帘。
坐在对面的男人不太放心,“靳总直接过来,安全吗?”
“我带着我老婆一起过来的,没人怀疑。
”靳言祁道。
“这两天货物卡在海关进不来,我找了上面的人吃饭,海关那边倒是好说话,表示钱打点好了就放。
但我总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三年了都没出事,怎么在竞选这节骨眼上出问题了。
所以我这才惊动了靳总,问问看你的意思。
”
靳言祁闻言蹙眉,慢条斯理的点了根烟,深深吸了口后轻抿出个烟圈,“如果只是单纯要钱好说,但就怕是海关那边的几个老狐狸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估计是我那个二叔给了他们甜头了!这样,你晚上再约他们吃个饭,只要是数目不大,都满足他们。
但如果狮子大开口,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让他们几个把这些年从我这吃进去连着五脏六腑给我吐出来!”
顾哲咋舌,“真恶心!”
靳言祁掐灭烟头,“老规矩,这事你俩看着解决。
”
靳言祁坐了会儿便出去,却发现原来的地方空无一人。
“这女人又浪哪儿去了?”靳言祁咬牙,开始四处找人。
舞池里,温礼手中的酒都晃得只剩半杯了,感觉十分钟差不多快到了便想溜回去。
却没想到转身之际竟然撞到了个人,手中的半杯酒直接洒在了对方的衬衫上。
“抱歉,抱歉!”
温礼一边道歉一边抬眸,然后愣住了。
眼前的男孩一身纯白衬衫,明明是站在喧闹的舞池中央,却给人一种干净如同薄荷般的少年气息。
这一瞬间,温礼原谅了靳言祁为什么钟情白月光!
质疑靳言祁,理解靳言祁啊!
不过就是年纪有点小。
“对不起,我陪你干洗费吧?或者直接赔你衣服钱也行。
”
温礼迅速回过神,拿起手机准备转账。
事情发生得突然,男孩似乎也愣了一瞬,随即温和一笑,“看来姐姐是个富婆啊,不过是我撞上姐姐的,要赔也该是我赔姐姐洒掉的半杯酒,等我一下。
”
男孩冲温礼笑了下,然后转身去吧台重新端了杯酒走到温礼面前,递给温礼,“这杯酒适合姐姐,一眼惊艳的颜色,喝下后更是回味无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