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似乎真的是喝多了,扭头看着他竟然噗嗤一笑,笑着笑着险些流泪。
“找你?你正在跟你的阿理你侬我侬,我找你有用吗?”
靳言祁愣了下,低声道:“对不起。
”
“什么?”温礼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不起,我不该自作主张插手温琪的事情。
但阿理不是我邀请来的,我刚才只是跟她聊了几句,我跟她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
温礼呆住了。
靳言祁这是什么操作?
他说的什么也没发生过是指哪方面?哪方面啊?
是没亲过,还是没睡过?
温礼想张嘴问些什么,靳言祁却突然吻住她的唇。
她下意识睁大了双眼,可酒精的麻痹下反应迟钝,竟然忘记了推开,只傻愣愣的瞪着他。
靳言祁亲吻得很缓,很慢,甚至带着几分温柔,即使是失忆,他似乎也很清楚这个女人身体的软肋和敏感,瞬间让她溃不成军。
“温礼,或许我们可以……不那么急着离婚。
”
耳鬓厮磨间隙,温礼听见男人沙哑的在自己耳边呢喃。
不着急离婚,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可还没等温礼去想明白,床头的手机铃声传来。
“我手机……”
温礼想去摸手机,被靳言祁摁住。
“别管。
”
“不行,万一是有事呢……”
靳言祁皱起眉,伸手拿过手机,当看到来电显示闫律师。
瞬间黑了脸。
他瞥了眼怀中神色迷离的女人,抬手摁了接听键。
“温小姐,睡了吗?”
靳言祁下颌绷紧,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要不是你打扰,我们现在应该是睡了。
”
这话带着一些歧义和暧昧。
温礼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谁呀?电话给我。
”
她声音带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