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我不喜欢听那什么商业座谈会出来转转,不然你可能就惨了。
”闫一舟弯腰检查了下她的脚,“肿成这样肯定没法走了,我背你回去吧。
”
“不,不用”
闫一舟弯腰,见温礼犹豫干脆拉着她的手,腰上一使劲,就这么背着她走了起来。
“太阳要落山了,天黑山路更不好走。
所以只能委屈温小姐你一下了。
”
温礼赶紧道,“不委屈!我就是觉得太麻烦闫律师了,闫律师,你可真是个好人!”
闫一舟轻笑了声,“路过看见熟人有难顺手拉一把而已,这就算好人了?”
“怎么不算?!要是靳言祁那种黑心的,不顺脚埋汰你几脚泥都是好的了!更别说拉一把!”温礼觉得人比人气死人,感叹道,“靳言祁要是有你一半的翩翩君子风,我跟他也不至于闹到这一步了。
”
“靳总只是性格内敛,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罢了。
我觉得他其实挺在意你的。
”
“他还不会表达?憎恶我、埋汰我,偏爱周理理的时候那可是表露无遗!要不是他非拉我来这破地方,我也至于摔成这样!简直是个扫把星!”
就这样在对靳言祁的一句句埋汰中,两人终于回到了酒店。
“温小姐,你住哪个房间?”闫一舟问道。
温礼正准备答话,一道冰冷声音传来。
“温礼!滚下来!”
温礼转过头,当瞥见一脸黑沉的靳言祁时,下意识的从闫一舟背上跳了下来,莫名有种捉奸在床的既视感。
“你逃难去了?搞成这幅鬼样子!”靳言祁冷冷盯着温礼。
“温小姐在景区摔了下围栏了,我路过便送她回来。
”闫一舟替温礼解释道。
靳言祁尖酸一哼,“那还真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两是相约去爬山呢!”
“你胡说什么?”温礼瞪了靳言祁一眼,转头一脸歉意的看着闫一舟,“闫律师,今天谢谢你了。
”
“举手之劳。
温小姐处理一下伤口,小心感染。
”
靳言祁声音不冷不热,“不劳你费心,我自己老婆,自己会照顾!跟我回去!”
他走了两步,结果发现温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更黑了,“还舍不得走了?”
温礼咬唇,委屈指着脚踝,“崴脚了!走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