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扶着靳言祁的手肘,轻轻转了转,随后猛地一使劲,只听一声细微“咔擦”声后,靳言祁额角瞬间溢出冷汗。
脱臼的位置回去了,可肩膀依旧疼。
“好了,之后每天坚持擦药,过几天就能恢复了。
”医生道。
老太太连忙道谢,送走了医生后,瞧着靳言祁灰白的脸问道,“疼成这样还走神,惦记着阿礼那丫头吧?”
“没有。
”靳言祁否认。
“还嘴硬,你眼珠子一直往外瞟当我没发现?”
靳言祁抿唇。
那个女人难道还在马场?就因为自己刚才没给她撑腰,她就连药都不上了?
“放心吧,小萤已经在楼下给阿礼上药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坐在他身侧缓缓道,“除了担心阿礼,你是不是还很疑惑你怎么突然能骑马了?”
靳言祁转眸,等着老太太继续往下说。
“今天你骑的那匹马叫松松,是两年前阿礼送你的生日礼物,你一直视若珍宝般放在我这儿养着。
其实你在两年前就已经克服了心里恐惧,再次学会了骑马,带着你战胜心中阴影的正是阿礼。
言祁,用失忆做借口离婚,这对阿礼不公平,你也迟早会后悔的!”
靳言祁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些画面的碎片,似乎记忆里,确实有人曾替他牵着马一圈一圈的在马场绕。
“靳言祁,当你直视前方的时候,你就不怕了!”
好像记忆里的人,也曾对他说过这句话,语气和嗓音和温礼如出一辙。
沉默一瞬,靳言祁出声道,“奶奶,我知道了,离婚的事我会再考虑。
”
至少要彻底调查清楚再说。
也许,他和温礼的过往,没那么不堪。
“好,那你一会儿去看看阿礼,她也伤的不轻。
”
见靳言祁不再坚持离婚,老太太开心笑了起来。
等老太太出门,靳言祁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一个没署名的电话,靳言祁接听。
“你好,靳总对吗?”对方传来沙哑的男声,一听就是使用了变声器。
靳言祁谨慎回答,“你是?”
“我是受您委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