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分,津液在这场掠夺中被彼此吞咽分食,徒留粘稠淫靡的水声在唇齿间逐渐融化。
吻到最后,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很重。
卫京檀越来越凶狠,吮得容钰舌根发麻,感觉下一秒就要被吞进肚子里。
空气也被对方掠夺,他在空隙中寻找喘息的机会,被卫京檀亲得晕头转向,浑身颤抖。
卫京檀大发慈悲放过了快要窒息的容钰,掐着他细腰,亲了亲他眼尾的一抹湿红,低声调笑,“不如钰儿娇。
”
容钰瞪他一眼,手指插进男人乌发间,忽然摸到一处凹凸不平的地方。
他皱了下眉,扒开那处头发仔细端详,是一块指甲大小的疤痕,虽然愈合了,但不似旧伤。
“怎么弄的?”容钰沉下眉眼。
“战场上碰了一下。
”
卫京檀轻描淡写,容钰却没那么好糊弄,仅仅碰了一下能磕出这么深的疤?还是在头上,这要是再严重一点,怕是致命了。
可卫京檀不想说,他便问不出来,容钰横他一眼,刻薄道:“怎么没把你磕成傻子。
”
卫京檀莞尔,“变成傻子钰儿还要我吗?”
容钰挑眉,手指轻佻地摸了摸卫京檀下巴,调戏道:“看你长得好,变成傻子也不是不能用。
”
卫京檀笑弯了眼睛,握着容钰的手,放到自己腿间,让他感受那根坚硬灼热,呼吸也带着滚烫的温度,“能用。
”
容钰把卫京檀领口揉得一团皱,额头抵着男人肩膀喘息,腰肢软成一滩水,眼里越发湿润,哑声道:“我们去沐浴。
”
卫京檀轻抚着他脊背,看穿了他的意图,嗓音含笑,“沐浴可以,但是不能做。
”
容钰面色垮下来,“为何不做?”
“没听见蔡舒说你身子虚?”
“你才虚!”
“等你好了,钰儿就知道我虚不虚。
”
容钰摸着那团下流的东西,笑着骂他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