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再次浮现花姐温柔的面容,小翠低下头,喃喃道:“我不怕的。
”
翌日,府衙门口的鸣冤鼓再度被敲响。
“知州大人,民女有冤要伸,民女要告临虞公主私占盐矿、拐卖百姓!”
……
“你说那小丫头是不是疯了,竟然要告公主!”陈翰俊“啪”的一声将茶杯撂在桌上。
最近下雨,他读不进去书,就总跑来杨府聊天。
说到胡翠娘这件事,他总显得有点气闷。
“她爹为了她东奔西跑,都不来我家做饭了,我最近饭量都减少了。
”
说着,他毫不客气地从桌上拿起一块牛乳糕塞入口中。
容钰倒是对他讲的东西很感兴趣,还将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告成了吗?”
“告成什么呀。
”陈翰俊嚼了两口牛乳糕,又喝了口茶水顺顺,才道,“她一介庶民状告皇亲,不管有罪无罪,先打二十大板,她没挺住晕死过去了,现在在大牢里不知是死是活呢。
”
“要我说,她就不该瞎折腾,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那是公主,宋知州的妻子,就算是真的也得是假的。
他们是一伙儿的,咱们这些庶民,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就该烧高香了。
”
陈翰俊振振有词,一脸看透世间沧桑的模样。
容钰勾唇,“陈公子可不是庶民,您是举人老爷。
”
“什么举人老爷!咳咳、咳!”陈翰俊差点被牛乳糕噎住,脸涨得通红,“可别这么叫我,我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有数。
淮瑾这个举人老爷才是真材实料的,淮瑾!”
陈翰俊祸水东引,却瞧见杨淮瑾一副沉思的模样。
“瑾表哥,在想什么?”
杨淮瑾抬头,缓慢地眨了眨眼,“我觉得,宋知州不是那种人。
”
“陈兄可还记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