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跪姿,但容钰是跪不住的,只能靠身体的重量压在大腿和小腿上。
丰腴的臀部高高耸起,藏在臀缝里的穴口也暴露在空气中,穴口一翕一张地瑟缩,嫩红肉洞蠕动着挤出乳白浊液,有的顺着大腿根流淌而下,有的直接滴落在床上。
楚檀喉结上下滚动,眼中的欲色如墨一般翻滚,哑声道:“骚死了。
”
一手掐着容钰的腰,一手扶着青筋盘虬的鸡巴抵上穴口,劲腰微沉,直直捅了进去。
“哈啊”穴内的腺体被硕大龟头狠狠碾过,爆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容钰立刻清醒过来,脖颈无法忍受地向后仰,绷出纤细美丽的弧度,瞪大的眼睛里水色潋滟,一片迷离。
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后半夜,容钰叫得嗓子都哑了,身体也软得不成样子,楚檀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外面的天还没亮,并非是时辰还早,而是暴雨还在倾泻,厚厚的乌云遮住了天空,太阳也不愿意露面。
将容钰清洗后放进被子里,楚檀吹灯上床。
然而还未睡着,就听见后窗传出细微的动静。
楚檀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快速披上外袍,捏着匕首,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静悄悄贴近窗户,蓄势待发。
“世子,是我。
”雨声裹挟着熟悉的声音传入楚檀耳朵,他放松了肌肉,打开窗子一角,跳了出去。
暴雨中,来人穿着漆黑的蓑衣,扯下面罩,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姜齐,你不是在京都吗?”楚檀皱了皱眉。
姜齐挠了挠脸,不太自然地笑了笑。
楚檀注视着他脸上可疑的红晕,危险地眯起眼睛,“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我啥都没看到!”感受到世子身上可怕的气息,姜齐慌乱摆手,“我刚来一会儿,一直在房顶待着来的,就听到一点、一点声音,真的没看到!”
也不能啥都没看到吧,他来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就想掀开瓦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