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哲有心了。
”
“可是呢,他是个好孩子,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姐姐们。
可是”瞿彩兰眼眶红了红,低头用帕子拭泪,“可是他现在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姐姐的,却不能为他讨个公道。
”
临虞公主眸光微顿,“彩兰,你弟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
瞿彩兰立即抬头看向临虞公主,“殿下……”
“此事有些麻烦,鸿哲招惹的是礼部侍郎的儿子。
”临虞公主缓缓道,“我在京时曾有耳闻,容侍郎偏爱妾室,不喜发妻,也不喜这个嫡子。
”
“既然不得宠爱……”瞿彩兰目中显露出期盼。
“可是容侍郎极在乎脸面,你们瞿家只是一介商户,鸿哲如此羞辱他的儿子,对他来说已是极大的冒犯了。
”临虞公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就算我开口也无用,我离开京都已有四年,恐怕京都里早就忘了我这个人了。
”
“彩兰,现在重要的是不要把事情闹大,你们去杨家好好道个歉,杨家那边我也可以尝试劝劝,不让他们太过分,总之不要闹到官府去。
”
瞿彩兰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可她还是很不甘心,“殿下,您没看见鸿哲,他的嘴被人缝了起来,现在连饭都吃不了,每天都疼得大叫。
您让我去道歉,我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瞿鸿哲的嘴即使拆掉线,嘴唇仍然肿的老高,疙疙瘩瘩得满是细小针孔,轻轻一动就会渗血。
他整日疼得又哭又叫,发疯一样砸东西。
家里片刻也不得安宁,瞿彩兰和瞿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瞿彩兰不得不寻找临虞公主的帮忙,可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
临虞公主道:“彩兰,这件事我确实帮不了你,我只能告诉你,不要闹大。
”
最近种植园和加工坊接连被烧,于洪不知道怎么盯上了这件事,一直追查不放。
她每天为这件事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