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
“不知这位钰公子,年芳几何,可有婚配啊?”
瞿鸿哲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一脸邪笑,抬手就往容钰脸上摸。
杨淮瑾“腾”地一下站起来,正准备出手阻拦,却有一人比他更快,伸手钳住瞿鸿哲的手腕,用力向下一掰。
只听嘎吱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脆响,接着便传来刺耳的哀嚎。
“我的手!我的手断了!”瞿鸿哲捂着手腕大叫,疼得酒都醒了,“你敢这样对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楚檀双目阴冷,像在看一件死物,手上逐渐用力,隐隐要将瞿鸿哲手腕捏碎。
瞿鸿哲疼得大喊,脸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放手。
”容钰淡声开口。
楚檀便松手,瞿鸿哲立刻跌坐在地。
“不好意思,瞿公子,奴才护主,还以为你要动手打我呢。
不过瞿公子,你对我动手是想干什么呢?”
容钰垂眼看向瞿鸿哲,嘴角挂着笑,眸子却如同一片冰冻的寒潭。
“我、我能干什么,我就是没站稳!还不快把我扶起来,让船靠岸找大夫啊!”瞿鸿哲冲跟班大吼。
两个跟班将瞿鸿哲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又赶紧跑下去命掌舵的船夫往岸上开。
方才被楚檀雷霆出手惊到的杨淮瑾,此刻回过神,一双眸子都要喷出火,大步走向瞿鸿哲,揪起他的领子,怒道:“你分明是想羞辱我表弟,瞿鸿哲,你当我杨家好欺负吗!”
他气得叆叇都滑落在胸口,杨淮瑾长这么大从来循规蹈矩,君子端方,更不曾与人打过架,此时却愤怒到手都在颤抖,白皙的手背青筋暴起。
“我没有!杨淮瑾你少诬赖我!”瞿鸿哲也不是傻子,没有得逞的事自然不肯承认。
“表哥,既然瞿公子说没有,想必是误会他了。
”容钰笑了笑,“放开他吧。
”
杨淮瑾阴沉地看着瞿鸿哲,他才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