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讳。
”
容钰坐在楚檀怀里,把玩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道:“王老板有话直说。
”
没有得到回应的王老板也并不恼,眼神在容钰和楚檀的身上逡巡两圈,心中有了成算,笑呵呵地坐下。
“王某方才在楼上看到公子一掷千金的豪爽场面,实在心痒,想结交公子这个朋友。
”
容钰挑眉,视线在王老板紊乱的呼吸、凌乱的领口、脖子上的汗珠处一一扫过,眼神里划过一丝兴味,这王老板明显是刚从哪个情人的床上下来,说什么亲眼看到呢。
怕不是有人通风报信,说他在底下捣乱呢。
容钰斜睨着王老板,脸上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桀骜之色,明明白白写着“你也配”三个大字。
相当的高傲。
王老板眼中飞快敛去一抹阴沉,很快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看公子气度风流,想必身份高贵,是王某鲁莽。
”
容钰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王老板:“牌九虽然只有三十二张牌,却有千百种变幻,三门通吃数十局,这般成绩,自我赌坊开业以来,鲜少有人做到。
公子年纪轻轻,一手赌技出神入化,实在令人佩服。
”
他话中有话,意味深长。
容钰淡淡地看着他。
王老板轻笑,“不知……师从何门?”
赌博一途何来师门,若有技术,便是千术。
“王老板是说我出千?”
屋内明亮,容钰的眉眼却染上一层阴翳。
“不敢不敢,只是十分佩服公子罢了。
”王老板摆手。
一般人若冒险出千定是为了赢钱,可眼前这位少年一看便知出身不凡,又在一楼撒下大笔筹码,可以说对金钱毫不在意,那又为何要出千呢?
王老板搞不懂,自然也不敢妄下定论。
“我还以为王老板见谁赢了钱,就要说别人出老千,好把人扣下呢。
”容钰语气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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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玩弄着楚檀的手,把自己的手贴上去比大小,楚檀便握了握他,修长手指插进指间缝隙,干燥暖热的温度传进他手心。
王老板讪笑,抹去脖子上的汗珠。
这话要是传出去,他这赌坊以后可就不用开了,赢了钱就污蔑客人把人扣下,以后谁还敢来玩。
“当然不会,我们千金赌坊的信誉一向良好,从不做这等卑鄙无耻之事。
”
王老板脸上堆起笑,“是王某言语不周,冒犯公子,王某为公子斟茶赔罪。
”